员外接到徐末电话后,一直等到晚上才联繫上谢飞臣。
“谢总,事情谈得怎么样”
酒店內,谢飞臣靠在床头抽著闷烟。
“不大好,而且我感觉徐公子对这件事的意愿不太高!”
员外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自然知道谢飞臣心中的想法。
“呵呵,怎么回事儿啊,聊聊”
谢飞臣將与关志勇两人的对话,以及与徐末的对话复述一遍后,说道:
“卫公子,你说我这事儿还有希望吗”
员外一听,停顿几秒后,才缓缓开口道:
“我觉得挺难,但也並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一听这话,谢飞臣“扑棱”一声做了起来。
“卫总,事情还有转机”
员外极为淡定地扔下一句:
“电话里也不太適合谈这些事儿啊!”
谢飞臣瞬间领悟员外的意思。
“要不,咱还去南岛谈”
员外一听这话,身体某处部位顿时悸动了一下。
“南岛啊,有点远啊!”
谢飞臣也是人精,立刻回道:
“我马上安排今晚航班,让她们立刻飞京城,和卫公子交流交流感情!”
“京城就算了,太扎眼!”
“这样吧,你让她们去热河吧!”
“虽然现在还没到避暑的季节,但那儿的园子风景也还行!”
“至於时间,我等下给你发过去!”
说罢,员外一点没顾忌谢飞臣的感受,直接把电话掛断。
方家。
“方叔,我再敬你一个!”
“我们这些小辈要是没有您这些长辈支持,想做点事儿还是不容易的,很多事情我也听我爸提起过,您帮我说了很多,一直想感谢您,今天终於有机会了!”
方家当代领头羊、奉北省一把手、方栋笑看著王文鐸:
“这孩子,说话这么客气呢!”
“我们这些长辈既然还在,那就是给你们遮风挡雨的!”
“老徐和封老给你铺了很多路,你要用心去做,不要把路走歪了!”
“我和老徐、老卫他们,我们这些人的父辈都是从死人坑里爬出来的,他们是这个国家的缔造者,我们作为他们的后代,自当继承他们的遗志!”
“这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是今天你过来了,也是恰逢其会吧!”
“你方叔也不是扭捏之人,咱爷俩干了!”
说罢,方栋仰脖將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文鐸看方栋都这样,那自己肯定也不能差事儿,隨即也干了杯中酒。
“文鐸啊,你在平原的很多事儿做得是有些鲁莽的,不是叔说你,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
“我知道,你和封老沟通过后,是想看看中间系的態度的,但你的做法还是有些太过激进了,你要知道,国家经过大几十年的发展,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经济虽然飞速发展,但思想上还是偏保守的!”
“在我党的发展歷程中,一直都是坚持走斗爭路线的,但是斗爭,不是毫无根据的斗爭,教员曾经说过,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这些力量包含龙国各个阶级的力量!”
“政治,亦是如此!”
“斗爭,需要;但是团结,也需要!”
“上面很多人对你在平原的做法是不满意的,但是有我们这些人顶著,那些人也说不出什么!”
“但你要知道,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是不希望看见有人出来砸盘子的!”
王文鐸知道,方栋是好心在提醒自己。
深吸一口气,王文鐸缓缓开口道:
“方叔,每一次改革说难听一点都是对既得利益者的清算,都是对资源的重新洗牌、划分!”
“我认为,为官一任,既然走上了这个岗位,那就要有理想、有信念,如果只是为了往上爬,而做出一些违背本心的事情,那做官的意义就没有了!”
“初到古城,我看到的是资源垄断,投资商望而却步!”
“到河阴,我本身只想做些事情,但市里处处掣肘,让我寸步难行!”
“到老区,我看到国家矿產资源被非法摄取,群眾居然被家法所束缚身心,上下各级欺上瞒下,將老区、朝歌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