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仿佛被撕开,一个念头如毒蛇般钻出: 「如果连这点记忆也要被夺走,那我还剩下什麽?」 他指尖用力,几乎要刺破掌心,眼眶热到灼烧。那种恐惧,不是面对渊的威压,而是面对彻底空无的自我。 陈定坤背影如山,继续低声开口:「你心中疑问甚多。为何我偏传你,不传她;为何照相馆的符籙与镇物,看似守护,却也似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