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那宅院,清除了那里面所有的生活痕迹。”
明日风息他们抵达,在这偌大的燕州城内,接而收获为空,什么都查探不到。
谢翊和嗯了一声,“该怎么做,你知道。”
“下官明白。”
岳大人应声。
看着谢翊和,欲言又止,其实很想问他这般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这般是值得的吗?
与南诏的仗还没有打完,与前线又开始了,谢翊和又得威信,有着军队,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但话到嘴边,最后只成了,“大人珍重。”
岳大人拜别,带着官兵去了官船,在这个夜晚,目送着他们离开了燕州。
一望无际的河面,这艘大船朝着前方出发。
姜遇棠被关在了那船舱当中,入目一片昏暗,心脏好似坠如在了崖底,充满了窒息与绝望。
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逃离开了。
这又是要去哪里。
她该怎么办,有生之年,还能逃走,能回到北冥军营吗?
潮湿的冷意在无休止蔓延着,在这漆黑与冰凉下,姜遇棠的心中充斥满了仓皇,茫然,恐惧,不安,将地上的小白狗给抱在了怀中。
那带有温度的体温,如小银狐狸般,给姜遇棠稍微带来了点慰藉,忍不住收拢紧了。
船舱门一直紧紧锁着,无法出去,姜遇棠这样睁着眼睛待着,似是着了风寒,喉咙一片肿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那带有血色的画面,还有质问的声音,如若噩梦般出现,让她惊醒。
但让人更为发惧的,还是在这幽闭昏暗的环境下,那清脆的开锁声,咔哒一下,那船舱的门打开了。
灯火流泻了进来,勾勒出了谢翊和颀长的身影,折射在了他的白发上。
他面无表情,眉眼阴恻恻的。
姜遇棠抱着那小白狗躲在墙角,在对上那道沉郁的目光,心头一惊,浑身的血液凝固,寒意从脚底板升了起来。
楚歌先走了进来,抱走了小白狗出去。
顷刻间,这偌大的船舱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无声的诡谲铺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