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终于知道为什么神界中很多生灵都惧怕姜洛这位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天神了。
当她拿出小拇指粗的针扎在楚鸿四肢,又拿出怕是有两个指头粗、足有两尺长的针,楚鸿头皮发麻,浑身紧绷,“姜神医,这...这是要干什么......”
姜洛轻笑,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两人看来,那笑容甚是阴险与可怕,“别怕,这是龙骨针,具有疏通经络、松解筋膜的作用,能强力打通阻滞的经络气血,通过刺激一条主脉,可以影响整体,调节力非常强,你放心,我是专业的!”
白泽悄悄地朝门口移动了一点距离,大有见势不对就要开溜的态势。
楚鸿身不能动,浑身都被各色针扎满了,尽管他受尽了各种反人类的“折磨”,但这支针的视觉冲击太强,他哆嗦着说道:“姜神医,我感觉我已经好了,不用治疗了。”
姜洛猛地拍了拍其头,没好气地说道:“好什么好,说你病入膏肓都是轻的,整个神界也就我可以医治你,你放心好了,我非常专业!”
她手持龙骨针从楚鸿后颈窝刺入,迅速穿刺到尾椎。
楚鸿一声剧烈惨叫。
白泽一个哆嗦,都已经移动到了门口处。
姜洛抬头,冷冷地问道:“白公子,你干什么?”
白泽抬起的前脚快速下落,“那什么,神医大人,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而后朝门外飞奔,跑到门口还喊两尊门神快逃,姜神医正在对楚鸿剥皮抽筋。
......
朝歌城,凌霄殿,官员们分成两派,议题到了邪神神像是楚鸿这里,正在进行激烈争论。
一方以钦天监监正李浮相、吏部尚书吴皓为首,十几名官员为辅,主张楚鸿就是邪教打入朝廷内部的奸细,就是邪神本尊,必须诛杀。
一方以徐宏为首,认为这是陷害,堂堂朝廷从三品勋爵、第一科文武状元,经历过巡天镜审视、人皇考验,绝对不可能是邪神,否则必然因立场不同而被焚毁。
吴皓站在前方,大声道:“若他不是邪神,诸君如何解释青州、扬州、荆州的祠庙中的金身神像?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越三州置换神像?”
右侧面的李浮相今日心情非常不错,他一直视楚鸿为眼中钉,明里暗里下过不少绊子,有困龙索、绊龙石、气运分身等等,甚至还启动过威力天地间排名靠前的星相大阵,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以结果论,实际上已经成功诛杀楚鸿,不过被文王横插一脚,没有完全功成,他立即补充道:“此子身具逆反命格,将来绝对是大祸害,现在更是以邪神法搜集皇朝气运,罪恶滔天,我保持己见,趁他还未成长起来,诛之于摇篮。”
两人语毕,顿时有附和声响起,国安部尚书陈望今日在朝,他出列,其浓眉大眼,国字脸,很是端正,透露着沉稳,其言语同样杀气极重,“经过国安部细致地摸排调查,我们无法排除楚鸿就是邪神的事实,上千个村子涉及到的庙祝都说神像从秘密建立之初即无任何变化,这就说明了楚鸿就是不死邪神分身,甚至就是本尊!”
你他妈的,徐宏瞪眼,陈望这人这两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自己越走越远了,难道私下和吴皓李浮相等人有什么秘密勾当,值得为他们这般摇旗呐喊?
他当即站出,伸手压下喧闹的声音,眉目中有怒火重重,当然,这是都演的,他已经知道了经过,且相信高坐的人皇同样已经知晓,坐在上面看戏呢。他道:“我很早就提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满堂官员经历、学识、修为都不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变成了趋炎附势之辈,简直不知羞耻!”
徐宏这话不可谓不重,一石激起千层浪,别看这里是朝堂,整个大夏最神圣庄严之地,但触犯到他们,岂能不回击,顷刻间殿内如潮水一般,怒骂声集中攻击徐宏。
由御史大夫改来的督查部尚书冯乐天回头,冷冷地瞪了后方所属部门的跳得很厉害的几人一眼,几人顿时哑火。
徐宏挑眉,嗤笑道:“对我刚说的话不服气的等下散朝了内城外广场单挑,文斗武斗嘴斗任你选。”
呃……
高坐龙椅的人皇嘴角拉起一个轻微弧度,朝堂安静了足足两秒钟。
有官员暴怒,“武夫,粗鄙的武夫,拳头要是能解决所有问题那还要这满朝公卿做什么?!”
说话的是吏部左侍郎张槐,前段时间拦住徐宏理论了两句就被徐宏一剑砍成两半,休养多半月用了好些灵丹妙药才恢复过来,此时气得须发皆张。
“哦?原来是张侍郎,不知道我遣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