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指尖带动黑气越发缠紧许翠的手腕。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这不是正在听你的好情郎一句一句地说着对你的爱意嘛~” 傅桉带着笑,可笑意不达眼底。 让她想想,应该是有七百多年,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质问她了。 别说,这种被人供养着的感觉,真像是一个梦境。 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傅桉,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活人。 活人间的嬉闹与打趣,在她决心赴死的那一天,就已经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