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兰打得脾气上来,自尊心不允许他向钱玉兰服软。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这一辈子都被毁了,还注意什么形象? 依旧被捆住手脚的宋平文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仅剩的一只眼阴沉地转过去。 “郭浩然?”宋平文扯动嘴角冷笑,“怎么?来看我笑话的?” 郭浩然眸色深沉不露情绪,只淡淡道:“不是。” 宋平文蓦地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好半晌才勉强止住。 “不是?不是你过来干什么?你总不会是来找我叙旧的吧,子问?” 见昔日好友变得面目全非,甚至面目可憎,郭浩然心中痛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