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得以目睹仙子芳容,实乃三生有幸。
仙子钟灵毓秀,倾国倾城,本应受世人仰慕膜拜。
然今却遭此等铜臭满身的粗鄙男人明码叫价,仿若货物般受辱。
在下实在难以容忍,故而蓄意搅乱,还望仙子恕罪。”
很显然,阿鸡这番慷慨陈词就是想转移焦点,激舞绝出面压下众人的不满,以便为自己接下来的表现创造机会。
“奴家多谢公子美意。
不过奴家生来命苦,承蒙我们阁主养育之恩,方能有今日的衣食无忧。
因此,奴家唯阁主之命是从,一切皆由阁主做主。
若公子今日之举拿不出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恐怕小女子也是爱莫能助了。”
舞绝阅人无数,饱经世故,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阿鸡这点小心思,她一眼便瞧破。
这种事情她早已司空见惯,应付起来自然也是游刃有余。
看似简简单单几句话,却巧妙地将麻烦又抛回给了阿鸡,同时也毫不掩饰地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哈哈,了解。”
阿鸡被舞绝识破心思也不觉得尴尬,既然人家不配合,那就自己上呗。
他现在可是酒壮怂人胆,借着酒脸没什么是不敢说的。
“其实在下心里确是有些想法的。
诸位都知道,今日乃是恭贺琴绝仙子诞辰的大喜日子。
既是为佳人贺喜,此处又是风花雪月,享受情爱之所,那在座诸位何不文雅一些,莫要动辄言钱,如此俗套,岂不是有失大家风度?”
“那依你之见呢?”
飞燕已自心生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
反正过会无论是陪哪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难熬至极。
她倒很期望阿鸡多搞些花样出来,能拖延多久便拖延多久。
“能来群芳阁中寻欢作乐者,非富即贵,肚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学识。
我大汉文风昌盛,但凡有点身份的人,哪个不会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这点,我想诸位应不会否认吧?”
阿鸡稍作停顿,看向众人。
见众人并无反应,皆在静待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