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说到做到。”
阿鸡拍了拍老茂肩膀,对他一呶嘴,
“来吧,别傻站在那了,赶紧的,干正事吧。”
为了避免两人再次分神,阿鸡索性将飞燕的身子朝里翻了过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老茂这次是打心底里钦佩阿鸡的耐力和定力,如此程度的香艳诱惑,绝非常人所能忍耐,更何况还是阿鸡这般情窦顿开的年纪。
于是他狠狠甩了甩头,也学阿鸡一样,目不斜视。
而后谨遵阿鸡之命,伸手捏住宗承的下巴,使其嘴巴微微张开。
阿鸡见几上摆着酒壶,便拿起来摇了摇,察觉到内中尚余有半壶之多,不禁心下大喜。
他自怀中取出那两瓶毒药,分别置于两手之中左右掂量,片刻后便将那白瓶又收了起来。
他这怜香惜玉的性子终究是改不了,都这时候了,还在为美人着想。
为了别惊吓到明日醒来时的飞燕,阿鸡决意还是用死状不那么可怖的断肠散,来送宗承归西比较合适。
哎呀,该死,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当时怎么就忘记问清黄梁具体药量了呢。
正当阿鸡打开壶盖,打算往其中加入毒药时,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疏漏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靠!管他呢,拼了!
阿鸡心想,反正自己来此就是要取宗承性命的,那就必须得让他死得透透的,以绝后患。
想到此处,阿鸡一咬牙,索性将青瓶中的断肠散,一股脑全部倒进了酒壶里。
接着,他便盖上壶盖使劲晃了晃,再打开壶盖借着灯光向里细细观瞧,见药末几乎都融入酒中之后,方提着酒壶回到了榻前。
“对不住了老兄,虽然你我素昧平生,但谁让你跟错了人呢。
今日你命丧于此,噢,今日你能死在这温柔乡中,也算是你的福份了。
希望你下辈子能迷途知返,重新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