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子,身份尊贵,若能降服,意义非凡!佟佳清亦是豪格心腹,此二人投降,对我军东进辽南,瓦解女真人心,大有裨益!”
张瑾瑜端坐马上,脸上並无太多波澜,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心中极为意外,若是说富察真那样的人降了,也在意料之中,可豪格,乃是黄吉台幼子,自幼受宠,眼看著汗位旁落,这也跟著降了,也不知真假。
“豪格,你也算是黄吉台的嫡子,如今可是真心降了。”
还有些不確定,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身为女真贝勒爷,有时候名节可比性命重要。
“侯爷,罪將降了,如今女真各部人马,人心尽散,昨夜准备好的突围一事,临到关口,各有打算,人心尽丧,只怪自己看不透人心,哪还有面目回去。”
豪格眼神有些茫然,不说多敏一行人,就算是富察真他们的举动,自己也不是没有意料到,就算昨日夺了大汗的位子,也不是无用至极。
“好,起来吧,既然降了本侯,本侯也不会食言,答应富察真他们的待遇,也会给你们,是继续带兵立下军功,还是掛个閒职,活的逍遥,自己选择。”
张瑾瑜也没有威胁和逼迫,事到如今,千金买骨的想法,还是有的,也就是他话音刚落,眼前的跪地一眾降將,居然同时叩首起身,脸上多有感激神色,不等佟佳清开口,豪格最先抱拳,
“多谢侯爷体谅,罪臣麾下,都是女真健儿,勇猛之士,若是回去做个散官,也是大材小用,不如全部留下,给侯爷做个马前卒,也好博个功名,至於罪臣,有些心灰意冷,留在侯爷治下,做个閒散官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豪格突然醒悟,就这么坦荡荡双手一放,说了要求,佟佳清大惊失色,怎可这般就放弃兵权,可心中一动,想到豪格身份,乃是大汗幼子,此选择,才是最好的,遂不再开口,倒是张瑾瑜眼里有讚赏之色,还真是知进退;
“好,既然贝勒爷能留下,也不要罪臣的称呼了,平辽城的互市,遍布周围草原各个部落,贝勒爷不如留在此地,做个五品互市特使,也好休息休息,如何。”
“喏,一切听侯爷安排。”
豪格坦荡荡的接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陡然落地,面上轻鬆了许多,这时候,张瑾瑜把目光看向镶白旗旗主佟佳清,后者立刻躬身一拜,
“侯爷,臣一切听侯爷安排。”
也不称自己为罪臣,罪將了,既然有贝勒爷起了头,照做就是,可张瑾瑜却挥了挥手,眼前的这位,也算是有眼色的;
“佟佳清旗主就不用去平辽城,把你麾下这些兵马,连同镶黄旗当人马,挑出两万人,带上乾粮和水,你做嚮导,尾隨多敏,去银州,要快。”
“是,侯爷,”
惊喜的话语立刻响起,佟佳清惊喜抬起头,重重应道。
就这样,
休整片刻,
大军开拔,旌旗招展,肃杀之气瀰漫。
东进!追击多敏!
正午阳光正浓,
京城初秋以后,秋高气爽,世家书院子弟,纷纷乘车协美,一同出游,或有三两好友知己,就在城外河边,搭起桌椅,摆上三两个菜,就此喝了起来。
而在安湖河畔,
永诚公主的皇庄,就坐落於此,临湖的一侧,修建了简单行宫,虽不说比上京城的美艷绝伦,但在此处,依著山水秋色,更添一份景色优美的意境。
今日,
原本冷清的庄子,变得有些喧闹,各府邸的勛贵,还有世家子弟,以及几位王府留下的世子爷,都是收到永城公主的请柬后,来此一聚,说是共同欣赏景色。
此番前来,就连荣国府的贾宝玉,也收到了请柬,今个一早,贾宝玉用完膳以后,就收到了门房送来的请柬,袭人接的东西,一入手,就知道是贵人送来了,不敢怠慢,急匆匆入了內堂;
“宝二爷,宝二爷,门房送来的请柬,奴婢不敢怠慢,就给宝二爷拿来了。”
贾宝玉刚刚换了衣服,还没从软榻上起来,身边的麝月等人,急忙围了过来,嚷嚷著要看,可袭人哪里肯给,一时间闹了起来,衣衫未曾穿的严实,不一会,肤白貌美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这香艷一幕,落入宝玉眼中,立刻红了脸,但眼神,却落在眾人身上,挪不开。
好一会,袭人气的推了麝月一把,把上衣褂子合拢,拿著请柬走到宝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