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星,彻底点燃了黄埔雄积压的怒火和屈辱!
他感觉自己作为父亲和朝廷重臣的顏面,被叶修按在地上摩擦!
“八殿下!!!”
黄埔雄双目赤红,指著那扇紧闭的房门,怒不可遏,“您……这是要將老臣往死里逼啊!非要逼得我黄埔家与寧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门內的叶修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声音也彻底冷了下来。
“黄埔大人,请你搞清楚。”
“这是本王与寧宣之间的赌约,白纸黑字,公平对决,输贏自负。”
“与你黄埔家何干与你这户部尚书何干”
“你若非要掺和进来,替他们强出头,那好……”
叶修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明儿就去找父皇说理说理去。”
此话一出。
暴怒中的黄埔雄打了个寒颤,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找坤帝要一个说法
那寧家必然完蛋!
尤其是……
近日传闻,叶修可是在给陛下调理一个怪病呢!
一旦此事上告,想想就知道后果!
这一刻。
他死死地盯著那扇门,胸膛剧烈起伏,脸色由红转青。
他知道,叶修这是铁了心要执行赌约,绝不会鬆口了。
继续纠缠下去,不仅於事无补,恐怕真的会如叶修所言,將整个黄埔家也拖下水……
看了一眼寧宣,再看看那扇房门,黄埔雄仿佛一瞬间被抽乾了所有力气。
他踉蹌著后退了一步,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无力感的低吼。
“好……好……好一个乾王殿下!”
“老夫……老夫记住了!”
说罢。
他再也无顏停留,猛地一甩袖袍,带著愤怒与憋屈,转身踉蹌离去。
寧宣见状,慌忙跟上,但哭声很刺耳……
黄埔雄憋著一肚子火,脸色铁青地回到了府中。
他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仁儿一阵阵发疼。
今日这脸,算是丟大了!
不仅没能替寧宣討到说法,反而在叶修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受尽奚落。
一想到叶修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就气得肝儿颤。
寧宣跟在他身后,还在那里哭哭啼啼。
这嗡嗡嗡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更是將黄埔雄心头的烦躁推到了顶点。
“够了!別嚎了!”
黄埔雄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嚇得寧宣一个激灵,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抽噎。
“哭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不成器的东西!”
“滚回你房间去!看见你就心烦!”
寧宣被他吼得面色惨白,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厅內终於恢復了寂静。
但黄埔雄烦躁地站起身,在厅內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焦躁雄狮。
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黄埔雄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女儿黄埔玲瓏从外面回来。
只见她云鬢微乱,步履比平日稍显虚浮,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仿佛刚刚饮了烈酒。
唇瓣更是娇艷欲滴,微微有些红肿……
他眉头一皱,顿时猛喝一声。
“玲瓏!”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还有没有黄埔家的家规!”
“我问你,你今日到底是什么意思”
“联合起叶修那个外人,一起设局,欺负到你娘亲的侄子,你的表哥头上!”
“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也流著一半寧家的血”
“非要帮著外人,把寧家往死里逼,把你爹我的脸面踩在脚下,你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