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下休息,差役们还在村里买了些锅子、菜蔬。
现在虽蔫吧了些,可好歹能吃一顿像样的热乎饭,特别是有了曲岚竹抓来的野鸡佐餐,大家都发出喟叹。
曲岚竹进空间给嬴昭喂饭,她有电饭煲用,倒是随时给嬴昭喂热粥、热汤。
就是看不见的嬴昭很是费解。
侯府的家眷应都在流放的路上,这姑娘到底是将自己安置在什么地方?
怎的还能按一日三餐来照顾自己?
难不成她逃了?
嬴昭心思百转,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询,直到他越发觉得不对劲,他的小腹坠胀,真的是到了不能忍的时候了!
可是这种事,他要怎么开口?
不过,姑娘只说她不愿露面,那是否可以请姑娘告知他地方,等她厉害后,他在自行解决?
嬴昭支吾了几句,终于问出了口。
曲岚竹心底窝草一声:【对哦,嬴昭是活的啊,他除了吃喝,还得……】
她没想下去,她有些麻了,忍不住抓了抓头。
幸好流放这一路,大家都相对粗犷了些,她这样即便是出去了也不突兀。
嬴昭正要提出自己想好的解决办法,曲岚竹却已经去扶他了。
口中还交代道:“你记得你答应我绝对不摘眼罩的。”
如果嬴昭摘了眼罩,看到马桶什么的,会不会吓的不轻?
曲岚竹想都不敢想那场面,只将他扶到马桶上,交代他:“就这个桶,这是厕纸。”
抓到软如丝绵的、所谓的厕纸,嬴昭已经吓到了。
竟有这样的纸的吗?
竟拿这般好的纸,来做这样的事儿吗?
曲岚竹知道这些东西会“吓”到嬴昭太子一个古人,但又不能憋死他不是吗?
蒙着他的眼睛,让他在外面随处处理,别说他愿不愿意,就之后的收尾工作谁做?
反正他也见不到自己的模样,等她把人野放了,天南地北的怕是这辈子都不再见了,她何必担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