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阿月捡起来,正是昨夜在药庐后墙根捡到的那块——内侧用金漆写着“陈砚之制”。 窗外,月光漫过老槐树的枝桠,把“张宅”两个字的界碑照得发白。阿月望着碎瓷上的字,忽然想起铁柱说的话:“阿月,我明日去镇上给你买新绣绷,你想要什么样的?” 可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新绣绷。 她望着案头的并蒂莲绣品,金线在月光下泛着暖光,针脚密得能数出三百六十个花瓣。可她知道,有些结,解不开;有些谎,藏不住。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