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通诰甩在地上,通诰却没有散开,反而迸裂开来,五万粒哑银制钱从里面滚出 —— 这些制钱表面无任何纹路,是被六算鬼师吸尽精气制成的,代表着被贪腐吞噬的赋税。“何谓良税?” 苏鸿站起身,袍袖舞出冥路玄数蛇影,这些黑色的蛇影攀咬向龙案旁的丈天三统分税樘模型 —— 这座模型用紫檀木制成,代表着旧有的分税制度,蛇影一触,模型便出现裂痕,“以九嶷岩雕琢量酒器、用龙文藤复勒帛长,岂非另造贪腐深渊?!”
满朝文武皆沉默不语,苏鸿继续说道:“若依臣奏,则必须启用六法同轴熵鉴赋道 —— 以灾变时妖数炼衡器,让衡器能识别贪腐;仗屠魔处污器量民生,让税收能贴合百姓疾苦!” 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良久才开口:“苏丞相,此法过于激进,恐引起世家反弹。”“陛下!” 苏鸿叩首在地,额头磕出鲜血,“旧制已腐朽,若不革新,王朝财脉将尽断!”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报,江扬十二城盐市爆发民变,百姓们要求严惩贪腐盐官,皇帝看着奏报,沉默片刻,终于说道:“准奏!即日起,推行六法同轴熵鉴赋道!”
4. 律威四海:判税杵镇监与天元阵惩奸
腊月的鸿胪寺被陨铁轰破时,天降大雪。一块巨大的陨铁从天空落下,砸在鸿胪寺的屋顶上,屋顶瞬间坍塌,雪花落在陨铁上,瞬间融化。寺内的官员们惊慌失措,却见陨铁裂开,里面流出极渊冰屑 —— 这些冰屑呈淡蓝色,散发着刺骨的寒气,却蕴含着强大的玄力。户部的工匠们立刻赶来,用玄火炼化冰屑,最终铸成四十九封六棱判税杵 —— 这些杵长三尺,六棱形,每一面都刻着不同的判税符文,顶端镶嵌着极渊冰晶。
判税杵铸成的当日,便被送往九州税监。第一根判税杵飞插在洛阳税监的门楣上,杵身爆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税监。洛阳老粮胥张老汉握着金斗,正要称量粮食,却见金斗上突现流动血光纹 —— 这些纹路是《禹誓七诫》中的文字,只要掌权者擅自捻秤杆逾时呼吸,纹路便会亮起,同时蒸起暴王天劫真言。张老汉心中一动,故意将秤杆捻高半寸,血光纹立刻变得刺眼,“暴王敛财,天怒人怨” 的真言在税监内回荡,吓得他立刻将秤杆调平。“这判税杵,真是神了!” 张老汉感叹道,其他粮胥也纷纷试了试,再也不敢有丝毫作弊的念头。
骊峰顶的浑仪台在除夕夜迎来了御驾。这座浑仪台用青铜铸就,形似巨大的罗盘,周围刻着二十八星宿的图案,此刻一台玄械正从天狼星角坠入浑仪台 —— 这台玄械呈黑色,表面刻满复杂的税算符文,落地时发出 “轰” 的巨响,震得整个骊峰顶都在颤抖。皇帝亲自走到玄械旁,手中捧着赤蛟髓 —— 这是用南方赤蛟的骨髓炼化而成,呈暗红色,蕴含着生命玄力。他将赤蛟髓缓缓倒入玄械中央的凹槽,玄械瞬间爆发出三昧真火,红、蓝、黄三色火焰缠绕在一起,将玄械锻造成 “十劫赋天鼎”。
鼎身刻着十道劫纹,代表着税收改革需经历的十重考验,鼎口喷薄的三昧真火照亮了整个骊峰顶。与此同时,京兆尹赵贲正在陇西复查桑农田契。他手中握着八卦漏税筛 —— 这是一只木质的筛子,上面刻着八卦纹路,能检测出田契中的隐瞒之处。赵贲将一张田契放在筛子上,筛子立刻转动起来,筛底浮现出绿色的符文,指向田契上 “亩产三石” 的记录。“不对,” 赵贲皱起眉头,将八卦漏税筛放在田间,筛子的指针突然指向地下,他立刻让人挖掘,竟挖出一块刻着 “亩产五石” 的石碑 —— 这是真正的亩产记录,被桑农埋在地下,试图隐瞒。
就在此时,所有隐瞒亩产的竹劵突然爬满绿脓蜈功算符 —— 这些绿色的符文凭空出现,形似蜈蚣,沿着竹劵的纹路爬行,每爬过一处,便显露出真实的亩产数字。更神奇的是,整片阡陌的青稞竟开始变化,麦穗上浮现出刻度,变成精确定刻度的数据苗株。“这是十劫赋天鼎的力量!” 赵贲看着空中的光轨,激动地说道,“从此之后,田亩再也无法隐瞒!” 桑农们看着自家的青稞变成数据苗株,再也不敢说谎,纷纷主动上报真实的亩产。
寅卯交汇的时刻,五都大辟货市的地缝渗出了靛青膏状测盈流。八千吏员聚集在货市中,他们穿着统一的玄色官服,手中握着记录册,注视着地面上的变化。这些测盈流从地缝中缓缓渗出,呈靛青色,粘稠如膏,流动时留下淡淡的光痕,凡是被光痕触及的商铺,都浮现出透明的账本虚影 —— 这是商铺的真实收支记录,与上报的税收数据一一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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