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带来剧烈的神经震荡——太阳穴突突跳动,频率与心电监测仪的异常波形同步,我忍不住浑身抽搐了一下,抽搐幅度约3厘米,手指尖传来从指尖向手腕蔓延的麻木感,像被通了3V弱电流的电极片接触皮肤,连指甲盖都泛起轻微的刺痛,这种痛感还夹杂着时空转换时特有的“相位偏移”错觉,仿佛手指同时存在于现代病房与秦代兵戈交锋的战场两个维度。
信号潮激宕的回响频幅还在继续扩大,从大脑神经网络蔓延到全身的末梢神经,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每圈涟漪都带着不同频率的震颤:第一圈是15赫兹的高频震颤,主要集中在头部,让我产生轻微的眩晕感,眼前的医疗设备开始出现重影;第二圈降至8赫兹,震颤转移到胸腔,与心脏的异常跳动形成共振,胸口像被压了一块5公斤重的铅块,呼吸变得更加困难;第三圈稳定在3赫兹,沿着脊柱向下传导,腰椎残留的秦代骨龄特征部位传来“咯吱”的细微声响,像是骨骼在适应不同时空的重力场。我能清晰“听”到回响中夹杂的二进制代码碰撞声,“0”与“1”的撞击像秦代铜钱落地般清脆,还伴随着冷冻仓压缩机启动的低沉轰鸣——那轰鸣频率约200赫兹,与我丹田处残留的真息频率产生共鸣,竟在体内催生出一股微弱的暖流,暖流顺着经脉流动,试图缓解神经震荡带来的痛苦,可这暖流刚到手腕就被血糖探素发出的“嘀嘀”警报声打断,探素的导线在皮肤下轻微震动,像是在抗拒这股来自古代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