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说不定他有什么紧急的实验要做,来不及通知我们。”我摇了摇头,张教授虽然对研究很痴迷,但他一向遵守规定,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拿走骨灰盒,尤其是在我们刚发现异常之后。“不一定,”我一边跑下楼梯一边说,“也有可能是外人潜入,破解了门禁系统,或者……是研究所里的人,知道钥匙的位置,甚至可能有内应,毕竟冷藏库的电磁信号之前被屏蔽过,不是外人能轻易做到的。”
我们赶到冷藏库时,安保队员已经在门口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正在检查门锁,手里拿着专业的检测工具。“林研究员,”安保队长王强看到我,立刻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焦急,“您看,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锁芯是完好的,应该是用钥匙打开的,我们查了钥匙的使用记录,除了您和陆队长刚才的使用记录,还有一条是十分钟前,在一楼的钥匙柜里取走的,取钥匙的人用的是张教授的权限卡,刷卡记录显示是下午三点十五分。”“张教授?”我愣了一下,下午三点十五分,那时候我和陆沉正在张教授的办公室里看报告,张教授根本不在办公室,“他现在在哪里?你们联系上他了吗?他的手机能打通吗?”安保队长王强摇了摇头,语气更加焦虑:“联系不上,他的手机关机了,办公室也没人,我们已经派人在研究所里寻找了,还没找到。”
8. 张教授的失踪与实验室的溶解剂
我和陆沉走进冷藏库,b区12号货架上的位置空荡荡的,原本放着骨灰盒的地方,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白色印记,印记的形状和骨灰盒一模一样,边缘还有一些细微的划痕。我蹲下身,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细检查那个印记,发现印记边缘有一些淡蓝色的粉末,粉末很细,像是被风吹散的样子,和氧化钡石磨成的粉末颜色、质感都一样。“这是氧化钡石的粉末,”我用手指蘸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然后把粉末放在随身携带的样本袋里,“有人用氧化钡石的粉末擦过这里,可能是想掩盖什么痕迹,或者是在搬运骨灰盒时不小心洒落的。”
陆沉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冷藏库,目光停留在天花板的通风口上:“通风口是打开的,格栅被撬开了,会不会是从这里把骨灰盒运出去的?”我抬头看了一眼通风口,通风口的格栅是金属做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缺口,像是被撬棍撬开的,边缘还有新鲜的划痕,应该是刚被破坏不久。“有可能,”我点点头,立刻对安保队长说,“王队长,立刻安排人手检查通风管道,从冷藏库b区的通风口开始,一直查到研究所外面,每个检修口都要检查,一定要找到骨灰盒的踪迹,还有,带上噬菌体检测设备,防止有噬菌体泄漏。”安保队长王强立刻安排人手,让两个队员穿上防护服,带上手电筒和检测设备,从最近的检修口进入通风管道,我则和陆沉走出冷藏库,往实验室走去。
“我们去实验室拿b-7型噬菌体的溶解剂,”我一边走一边说,脚步很快,“如果偷骨灰盒的人接触过那个噬菌体滤嘴,身上肯定会有噬菌体残留,用溶解剂可以检测出来,溶解剂遇到噬菌体触须会变成紫色,很明显。”陆沉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脚步越来越快,像是在担心什么,眉头也紧紧皱着。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大部分研究员都被安保队叫去配合调查了,只有几台实验仪器还在运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走到药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试剂和药品,我开始寻找溶解剂——溶解剂是透明的液体,装在棕色的玻璃瓶里,标签上写着“b-7型噬菌体专用溶解剂”,通常放在药品柜的第二层。
但我翻遍了整个药品柜,从第一层到第四层,甚至连最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安,“昨天我还看到在这里,我还特意检查过库存,有两瓶,怎么会不见了?”陆沉走到实验台边,拿起一个空的棕色玻璃瓶,瓶子上的标签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清“b-7型噬菌体专用溶解剂”的字样,他递给我:“这个是不是溶解剂的瓶子?在实验台的角落里发现的。”我接过瓶子,看了一眼标签,确实是溶解剂的瓶子,但里面已经空了,瓶底还有少量残留的液体,已经变成了淡黄色。“有人把溶解剂拿走了,”我心里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而且用空了,这说明……偷骨灰盒的人,确实接触过噬菌体,并且用溶解剂清除了身上的残留,他知道噬菌体的危险性,很可能是研究所内部的人。”
9. 陆沉的回忆与勘探队的异常伤亡
我们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实验室里只剩下恒温培养箱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