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井盖,声音有点发颤:“那、那是什么?怎么会发光?”他的手电筒也转向井盖,光柱照在蓝光上,竟然被蓝光吸收了,一点都没反射回来,看着很诡异。
我指了指井盖,刚想说“是刚才还宽得能看到洞口,现在几秒钟就合在了一起,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像是从来没裂开过。蓝光也跟着慢慢变暗,最后完全消失,只剩下八个针筒还嵌在井盖上,针筒里的黄色液体也不见了,只剩下空的针管,针筒上的酸蚀痕迹也变浅了,像是被什么东西修复过。柳叶刀的变化更大,它们原本悬浮在半空中,蓝光消失后,突然开始往下落,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像下雨一样,落在地上后,刀刃上的金色光芒也消失了,花纹又变得模糊不清,看起来就是一堆普通的生锈旧刀,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矮个子保安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柳叶刀,又看了看针筒,疑惑地说:“这是什么?谁把这些破刀和针筒扔在这里的?”他想伸手去捡针筒,我赶紧拦住他:“别碰!这些东西可能有问题。”我没敢说辐射和时空波动的事,怕他们不信,还以为我在胡说八道。高个子保安也走过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柳叶刀,又照了照我的口袋,问:“这些东西是你的?”我赶紧摇头:“不是我的,是刚才有个流浪汉扔在这里的,他已经往巷子深处跑了。”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高个子保安说:“流浪汉?这条巷子里是有流浪汉,可没听说过会扔这些东西的。”他又看了看我,眼神里还是带着怀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研究所的工作证,递给高个子保安,他接过来看了看,又递给矮个子保安,矮个子保安看了看工作证上的单位——“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眼神里的怀疑少了点,说:“原来是考古的?难怪在这里待着,是在考察什么吗?”我点点头,说:“对,我们在做老城区的文物普查,这条巷子有民国时期的建筑,过来看看。”这半真半假的话,应该能糊弄过去。
高个子保安把证件还给我,说:“普查也别晚上在这里待着,最近巷子里不太平,上周有个老人在这里迷路,说看到‘会飞的东西’,现在还在医院呢。你们要考察,白天再来,带着证件找物业登记一下。”他顿了顿,又指了指地上的柳叶刀和针筒:“这些东西我们先收走,要是你们需要,明天去物业拿。”我赶紧点头:“好,麻烦你们了。”两个保安开始收拾柳叶刀和针筒,高个子保安用手电筒照着,矮个子保安用塑料袋装,装的时候还在抱怨:“这些刀真沉,锈得也厉害,扔了都没人要。”
5. 余波未平:辐射异动与笔记残页
保安走后,巷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路灯的昏黄灯光,还有老槐树的叶子偶尔发出的“沙沙”声。我蹲下身,看了看青石板上的白色纹路,纹路还在,只是比刚才暗了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我又掏出辐射检测仪,按下开关,屏幕上的数值已经降到了0.3μSv\/h,比刚才的0.8低了不少,但还是比正常环境高一点,那个红色光晕的三角形符号也恢复了旋转,速度慢了下来,每秒转一圈,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刚才钢笔自己画的符号还在,画得很工整,符号中间是三角形,周围是八个圆圈,圆圈旁边还有几个小字,是秦篆,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竟然是“徐福秘仪,时空之门”八个字。我心里一惊,钢笔自己画的竟然是这个?难道是周围的时空波动影响了钢笔,让它写出了这些字?王教授之前说过,古代的遁甲盘和时空能量有关,难道刚才的仪式,真的是在开启“时空之门”?
我又想起刚才流浪汉看我的眼神,还有他跑之前塞回麻袋里的东西,那个铜片还在井盖上吗?我走过去看了看井盖,铜片还在,放在井盖的正中间,表面的绿锈好像少了点,能看清上面的花纹了,是一个和笔记本上一样的三角形符号,周围还有八个小圆圈,和针筒的位置完全对应。我没敢碰铜片,怕又引发什么变化,只是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刚才手机没反应,现在竟然恢复正常了,屏幕亮了起来,拍照也没问题,只是拍出来的照片里,铜片上的花纹比肉眼看到的更清晰,还带着淡淡的绿色光芒,像是照片能捕捉到肉眼看不到的细节。
我打开手机相册,翻到去年在徐福遗址拍的龟板复制品照片,对比了一下,铜片上的花纹和龟板复制品上的第六组遁甲盘针位一模一样,连符号的位置都没偏差。王教授当时说,第六组针位是“时空之门”的钥匙,只有找到对应的“信物”,才能开启,难道刚才的柳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