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目光落在我颈环的显示屏上,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恐惧,“凝血蛋白的排列模式是钥匙的齿纹,碳纤维网纱是锁芯,而铜尺…是打开锁的工具。”
我抬起头看着他,想问清楚“钥匙”和“锁”到底是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颈环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烧穿我的皮肤,显示屏上的凝血蛋白图案开始闪烁,和古蟋蟀身上的碳纤维网纱一起,发出了淡淡的绿色光芒。
巷口的量子粘液纹路也开始变化,紫色的痕迹逐渐变成了绿色,和凝血蛋白、碳纤维网纱的颜色一致,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看起来像是铜尺上刻着的东巡路线图,只是路线图的终点,不是碣石,而是研究所的方向。
古蟋蟀们开始再次移动,沿着变成绿色的量子粘液纹路,朝着研究所的方向爬去,它们的身体在绿色光芒的照射下,碳化的外壳竟然开始脱落,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身体——那不是蟋蟀该有的颜色,更像是某种金属。流浪汉拿着铜尺,跟在古蟋蟀后面,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该回去了,它们等了两千年。”
我站在原地,颈环的灼热感慢慢消失,显示屏上的凝血蛋白图案也恢复了正常,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地面上绿色的量子粘液纹路、朝着研究所爬去的古蟋蟀、流浪汉手里的铜尺,都在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突然意识到,研究所强制我们佩戴的设备,可能根本不是为了监控安全,而是为了“钥匙”——我们血液里的凝血蛋白。
6. 研究所的隐秘档案与凝血蛋白的起源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了上去。古蟋蟀和流浪汉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巷口,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颈环的秘密、古蟋蟀的来源、铜尺的作用,还有我血液里那与碳纤维网纱一致的凝血蛋白。
跟着古蟋蟀的轨迹,我很快就回到了研究所附近。研究所的外墙是深灰色的金属材质,夜晚的时候,外墙会启动隐形模式,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可今天,外墙的隐形模式竟然失效了,露出了里面布满管道的墙面,管道上闪烁着红色的警示灯,像是在预警某种危险。
古蟋蟀们沿着外墙的管道爬,流浪汉拿着铜尺,在管道上轻轻敲了敲,管道上的一个暗门突然打开,古蟋蟀们纷纷爬了进去,流浪汉也跟着走了进去。我屏住呼吸,悄悄跟在后面,暗门里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和铜尺上一样的古篆文字,文字在绿色光芒的照射下,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地下室,地下室里堆满了档案柜,柜门上贴着“绝密”的标签。古蟋蟀们爬到档案柜前,停下了脚步,流浪汉拿着铜尺,在档案柜的锁孔里轻轻一转,档案柜“咔哒”一声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份泛黄的档案,封面上写着“凝血蛋白改造计划——始皇帝项目”。
我躲在通道口,看着流浪汉打开档案,档案里的内容让我震惊——原来早在两千多年前,秦始皇第三次东巡的时候,就遇到了来自未来的“访客”,访客给了他一种“能让人长生的技术”,也就是改造凝血蛋白,让血液能抵抗时间的侵蚀。而古蟋蟀,是“访客”带来的“载体”,身上的碳纤维网纱,是用来储存凝血蛋白改造方案的“介质”。
铜尺,是“访客”铸造的“控制器”,能激活古蟋蟀身上的碳纤维网纱,读取凝血蛋白改造方案。而研究所,其实是在两千多年前就被“访客”选定的“基地”,我们这些员工,都不是随机招聘的,而是凝血蛋白改造计划的“实验体”,我们血液里的凝血蛋白,早就被按照碳纤维网纱的纹路改造过了,颈环的作用,是监测改造后的凝血蛋白是否稳定,同时也是“定位器”,方便“访客”找到我们。
“你终于来了。”流浪汉突然转过身,看着躲在通道口的我,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竟然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那是我在研究所的老领导,张教授!去年他因为“实验事故”失踪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巷口的流浪汉。
张教授拿起档案里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古代服饰的人,围着一个穿着未来防护服的人,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把四棱錾刻铜尺。“‘访客’说,两千年后,时空会出现裂隙,需要改造后的凝血蛋白来稳定,而古蟋蟀,是用来修复裂隙的‘工具’。”张教授的声音不再沙哑,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我去年发现了这个秘密,被研究所的高层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