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依然坚定。我对着它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将能量注入纹路中。
在黑猫的能量支援下,能量网的光芒再次稳定下来,并且比之前更亮了几分。时空通道的轮廓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一道淡淡的金色印记,像是画在墙上的线条。又过了大约半分钟,那道金色印记也逐渐消失,墙壁恢复了原本的灰色,仿佛那个时空通道从未出现过。
通道关闭的瞬间,后巷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原本弥漫的臭氧味和焦糊味都消失了,远处传来了居民的说话声和汽车的鸣笛声——这些原本被时空波动屏蔽的声音,现在终于恢复了正常。归墟位仪的能量网也开始逐渐消散,红色的丝线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光粒,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量子粘液纹路还保持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像是在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左臂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髓内钉的震颤也慢慢停止,恢复了平静。我看向流浪汉,他还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女儿……我的女儿……”
黑猫从电线杆上跳下来,缓缓走到我身边,用头轻轻蹭了蹭我的手背。它的身体依然透明,但比刚才好了一些,周身的淡蓝色光晕也稳定了下来。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顶,它发出一声轻柔的叫声,像是在安慰我。
“对不起,”我看向流浪汉,轻声说,“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打开时空通道真的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你的女儿还在,她也不会希望你用这种方式伤害更多人。”流浪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进了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哭泣。
我没有再打扰他,而是站起身,走到归墟位仪旁边,检查它的状态。量子粘液纹路的光芒已经恢复到最初的微弱状态,中心的赤红色光点安静地闪烁着,像是在休眠。我知道,归墟位仪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暂时不需要再启动了,但我还是记下了它的位置——如果以后再出现时空裂隙,这里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应该是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刚才的动静,报了警。我看了一眼流浪汉,又看了看黑猫,心里做出了决定: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否则会被警察盘问,而且髓内钉的秘密也不能暴露。
“我该走了,”我对黑猫说,“谢谢你的帮助。”黑猫看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在告别。我最后看了一眼流浪汉,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然后,我转身朝着后巷的出口走去,脚步有些踉跄,但心里却很踏实——至少,我阻止了一场可能发生的灾难,保护了更多人的安全。
走出后巷,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家都在正常地生活,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这条不起眼的后巷里,发生了一场关乎时空稳定的对决。我摸了摸左肩胛骨处的髓内钉,它已经恢复了平静,像是从未被激活过。但我知道,它和归墟位仪之间的联系,已经永远刻在了我的生命里。
2. 生物电火突袭与时空波动反噬
我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关闭时空通道的过程——流浪汉的疯狂、黑猫的助力、能量网的变化,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左臂的酸痛感还在持续,我时不时地揉一下手臂,试图缓解不适。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我停下了脚步,等待红绿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不是之前时空波动引发的那种眩晕,而是一种更细微的、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适感。我皱了皱眉,以为是刚才能量消耗过多导致的,没有太在意。
但很快,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眼前的景象开始微微扭曲——对面的广告牌边缘出现了淡淡的重影,像是被拉长了一样。我心里一紧,意识到不对劲:时空通道明明已经关闭了,怎么还会出现时空波动?难道是归墟位仪没有完全稳定住时空壁垒,出现了反噬?
我连忙靠在路边的路灯杆上,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这种不适感。但没用,眩晕感越来越严重,耳边还响起了熟悉的嗡嗡声——和之前在了你身上时空波动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我睁开眼睛,看向周围的环境:人行道上的地砖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裂缝里渗出淡淡的黑色雾气,和之前时空乱流液体蒸发后的雾气很像;不远处的一辆自行车,车轮突然开始扭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不好,是时空波动反噬!”我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转身,想要回到后巷——归墟位仪或许能再次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