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调,然后缓缓道,“南洋于我大明,不仅关乎眼前商路财赋,更关乎帝国未来之生存空间与发展方向。西夷东来,其势汹汹,凭借者,无非船坚炮利,控扼海路。其商船即战船,商人即战士,所求者,无非垄断贸易之巨利。我大明若想长治久安,若想与西洋诸国平等交往,乃至开拓万里波涛,殖产兴业,传播华夏文明,非掌握海权不可!此次征伐南洋海盗,可视为我大明直面西夷挑战,争夺海权之关键一步,意义远超剿匪本身。至于钱粮耗费,林行长、张国公已言其利,若能以战促商,以战固海,则今日之投入,必能换来日后百倍之收益,为我朝开启一海洋盛世之大门。当然,曹公等所言风险亦需谨记,需在方略、后勤、选将上任贤用能,力求万全,尽可能降低损耗与风险,但绝不能因惧风险而错失良机。”
徐光启从更宏观的“海权”与“未来”角度阐述,将一场剿匪战争提升到了文明竞争和国运抉择的高度,其视野之开阔,令在场许多官员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