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声若洪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们官府的手,伸得太长了!”
玄影面无表情,仿佛没听到他的叫嚣。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走到旁边一张摆满各种奇形怪状工具的木桌前,目光扫过那些闪着寒光的器具。
他拿起一套细如牛毛、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油灯的火苗上缓缓灼烧,动作优雅得像在烹茶,口中用平静无波的语调叙述着:“人体有三百六十五处大穴,其中痛穴一百零八。
刺‘环跳’,酸麻入骨,如万蚁钻心;刺‘承山’,筋挛肉缩,痛不欲生;
若刺‘百会’浅三分,则神智清明,痛感倍增,深三分,则癫狂错乱,生不如死……”
他那冰冷的声音,配合着针尖在火焰上跳跃的幽蓝光芒,在这昏暗的刑房里营造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
彪哥起初还在叫骂:“少他妈吓唬人!老子刀头舔血十几年,什么阵仗没见过?有种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
但随着玄影将一根烧得微微发红的银针拿起,缓缓走向他,并精准地报出他身体几个穴位名称时,彪哥的咆哮声渐渐低了下去。
他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针尖,额头开始冒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不怕刀砍斧劈,但这种细致入微、直逼神经极限的折磨,光是想象就让他心底发寒。
“你……你想干什么?”彪哥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警告你!按察使司的王师爷是我结拜兄弟!布政使司衙门也有我们的人!你动了我,你们也休想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