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饮宴,试图排解怒火。
宴席上,同为清河县五大邪修家族之一的安家家主,安士槐,一个面色苍白、眼神阴鸷的中年文士,摇着酒杯,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西门兄,听闻府上前些日子不太平?竟让宵小之辈摸进了内宅?啧啧,这可真是…罕见啊。
莫非西门兄近日修行出了岔子,连家里的篱笆都扎不牢了?”
这话语中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
周围几个作陪的乡绅和邪修,也纷纷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西门庆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一紧,白玉酒杯瞬间布满裂纹!
他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强行压下当场翻脸的冲动,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安兄说笑了,不过是个不开眼的小毛贼,侥幸溜进去偷了几件不值钱的东西,就当打发喂狗了。不劳安兄挂心。”
“哦?是吗?”安士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再追问,但那眼神中的嘲弄却丝毫未减。
这场宴饮,西门庆如坐针毡,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讥讽。
安士槐的嘲讽,如同毒刺般扎在他的心头,让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天际!
接下来的半个月,西门庆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密室的失窃,如同扎在他心头的一根毒刺,让他坐立难安。
那股无名邪火无处发泄,便变本加厉地倾泻在后宅,那些可怜的妾室身上。
采补越发频繁无度,手段也愈发酷烈。
短短半月间,便有三位本就元气亏损的妾室,因承受不住那狂暴的掠夺,接连香消玉殒,被草草拖出府去,连像样的丧事都没有。
府中人人自危,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云之下。
然而,尽管周安拖着伤体,发动了所有力量,几乎将清河县翻了个底朝天,悬赏金额一提再提,却依旧如同石沉大海,毫无线索。
那个盗宝的飞贼,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