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韩婉茹应下。
就在这时,刘辉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道:
“今日前来那位胡姑娘,乃是故人,于我有恩,且心思单纯,并非人族。
我会安排她暂住府中,你……不必为难于她,寻常对待即可。”
他主动提起了胡三娘,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
韩婉茹心中微动,想起那个容貌绝丽、眼神纯净的妖族女子,以及她扑向刘辉时那毫不掩饰的依赖。
她压下心头那一丝异样,温顺地点头:“婉茹知道了。既是夫君故人,自当以礼相待。”
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明白在这等强者身边,出现各色女子实属寻常。
只要不威胁到她的正妻地位,她便能包容。
刘辉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颊。
韩婉茹娇躯微微一颤,脸颊更红,却并未躲闪,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既入我门,便是我妻。”刘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日后安心便是。”
他吹熄了不远处桌案上多余的烛火,只留下床边一对跳跃的龙凤喜烛,将床帏附近映照得朦朦胧胧,暧昧顿生。
“安歇吧。”他低声道。
韩婉茹心如擂鼓,顺从地任由他牵着手,走向那张宽大的婚床。
大红帐幔被放下,隔绝出一方私密的天地。
帐内,刘辉的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从容的掌控力。
大红色的绸缎寝衣,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韩婉茹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双手紧张地攥着身下的锦被。
刘辉的目光掠过她起伏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俯下身,并不粗暴,而是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
吻了吻她轻颤的眼睑,然后是挺翘的鼻尖,最后覆上那因紧张,而微微抿住的樱唇。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带着安抚的意味。
韩婉茹生涩地回应着,鼻息间满是男子身上混合着酒气的阳刚气息,让她一阵阵头晕目眩。
渐渐地,这个吻变得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的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精准地撩拨着女子青涩的情欲。
帐内,韩婉茹已在刘辉娴熟的挑逗下意乱情迷,原本的紧张羞涩,化作了难耐的渴望。
藕臂不自觉地环上了刘辉的脖颈,生涩地回应着。
一时间,龙凤喜烛的火苗跳跃着,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在帐幔之上,充满了生命的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女子满足后慵懒的嘤咛。
新房内,红绡帐底,韩婉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软软地伏在刘辉汗湿的胸膛上,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带着雨露滋润后的慵懒与满足。
刘辉低头看了看怀中,已然沉沉睡去的妻子,伸手拉过锦被,为她盖好。
与此同时,府中另一处精致的客院内。
胡三娘正托着香腮,坐在窗前,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月亮,眼中带着一丝迷茫。
她摸了摸手腕上温热的同心镯,又想到那个穿着大红嫁衣、被刘郎称为“妻子”的女子。
“刘郎娶了她……那……那我呢?”她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和酸楚。
在青丘,喜欢便在一起,何须这般复杂的仪式和名分?
可在这里,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院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沉稳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处理完新房事宜的刘辉。
“刘郎!”胡三娘眼睛一亮,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迎了上去,之前的些许愁绪,瞬间被抛到了脑后,“你忙完啦?”
刘辉看着她纯净无瑕、满是依赖的眼神。
他点了点头,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三娘,今日之事,你可看明白了?”刘辉问道,他想知道三娘到底,理解了多少。
胡三娘眨了眨眼,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太明白。那个白衣服的女人,她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来哭?”
刘辉笑了笑,耐心解释道:
“那个人,她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不想嫁给我。
但后来看到我得了权势,又后悔了,所以想来捣乱,把婚事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