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不知找小婿何事?”张云疑惑的询问。
“张小子,老夫今日前来是想求你一件事,不知是否可以?”徐达开门见山的说。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但凡有小婿可以帮上忙的事情,小婿定然义不容辞。”
“唉...”听到这话,徐达叹了口气这才缓缓道:“张小子,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又有那出神入化的医术。”
“实不相瞒,马皇后身子一直不太好,从老夫跟着重八的时候,马皇后便待咱不薄,老夫不忍见到她出事,所以想请你小子为其诊治一番。”
“我当是什么事。”张云摆摆手,微笑道:“岳父大人放心,此事小婿早有打算,届时定会为其诊治。”
毕竟马皇后是自己义母,他肯定要救治的,不过如今只有青霉素没有抗生素,短时间肯定是无能为力。
只能看看是否可以刷出抗生素,届时便可救治。
“如此甚好,那老夫便放心了。”徐达笑眯眯道:“虽说嫁娶之前二人不可相见,不过我家妙锦经常跟老夫打听你小子。”
“你也可来我府上与妙锦一叙,老夫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那就多谢岳父大人了,届时小婿定会登门拜访。”
“如此甚好。”
......
张云刚回到张府,迎面便撞上走过来的李景龙。
后者哭丧着脸诉苦道:“张兄,弟弟如今遇到了难事,哥哥可要帮帮弟弟啊!”
“九江有何事不妨直说。”张云并未继续笑眯眯的开口。
“是这样的张兄,如今皇家商行初建完毕,但是弟弟实在是无从下手,如今朝堂掌控的营生少之又少,这皇家商行甚至不知道该朝哪方面运行。”
“这个简单。”张云笑眯眯道:“其一,先抓民生刚需。粮、盐、布帛皆是百姓日日离不开的,朝堂出面统管流通,既稳物价又保供应,没人敢阻拦。”
“其二,盯紧稀缺资源。矿山、漕运这些旁人没能力碰的,皇家商行接手,既能垄断利润,又能掌控命脉。”
“其三,搭官商桥梁。让民间商户挂靠商行,朝廷给政策庇护,商户交分成,双赢的事,何愁做不起来?”
“皇家商行的优势从不是会做生意,而是朝堂背书。”
“你不用跟民间商户抢寻常买卖,专做他们做不了、不敢做的事。”
“比如跨州郡的大宗商品调度,比如与藩属国的互市贸易,再比如官府所需的军械、粮草采买,这些事,民间商户没权限,你做,便是顺理成章!”
“李景隆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张兄高见!我之前竟钻了牛角尖,总想着跟民间商户争利,反倒忘了皇家商行的根本优势!”
“粮盐漕运、官府采买这些路子,既稳妥又能立住朝堂体面,弟弟这就回去安排,定不辜负张兄点拨!”
张云点了点头,严肃道:“你要记住,盐、粮、铁乃是朝廷的根本,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
“此外,这些东西一定要把控好,蒙元异族是没有办法制作盐铁的,大多的盐铁都是被世家大族控制并贩卖给草原。”
“以前朝廷管得松懈,并且商人地位底下,如今朝廷已经出了相关的政策,若是那些商人还将此盐、铁贩卖异族,那便是辎重敌国,当按叛国罪处死!”
“有五城兵马司与锦衣卫为你做后盾,你只管大胆去干就行,若是还有人不知好歹那便杀!”
“盐、铁若是管制不好,恐会动摇国本,此事你务必要用心!”
“张兄放心,我李景隆知道!”李景龙严肃的点了点头。
“如果说士兵是一把利剑,那商贾便是一把无形的刀剑,用钱粮便可以轻易的灭掉一个国家。”
“哦?不知张兄这话是何意?”李景隆微微蹙眉,显然他并不知道经济有多么的可怕。
张云笑着解释道:“九江你想,以蒙元为例,蒙元地广人稀,他们有数不胜数的牛羊战马。”
“但是他们却缺少盐、铁粮食布匹等等,这些人南下大多劫掠的便是这些以及女人和壮劳力。”
“如此,若是我们将盐、铁粮食给控制住,他们便吃不到盐没有力气征战,没有了铁便无法打造武器。”
“此外,咱们除了控盐铁粮草,还有一样东西,是他们打仗、生活都离不了,却偏偏造不出来的。”
“不知是何物?”李景隆的声音都急促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这商贾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