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毛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们顺着军械库那条线往下查,发现当年那个调任市舶司的官员,三年前就已经‘病故’了。但他的家人,却在老家置办了大量的田产,资金来源不明。”
线索越来越多,网越收越紧,但对手也越发狡猾,所有关键节点的人都成了“死口”。
毛骧看着沈涵,沉声道:“对方手脚很干净,而且反应极快。我们得想办法,在他们这条新渠完全打通之前,找到突破口,不然等他们成了气候,再想动就难了。”
沈涵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沉的落日,余晖将京城染上一层血色。
“新渠旧港……那就看看,是他们开渠快,还是我们挖渠的速度快。”他转过身,目光锐利,“毛指挥使,看来我们得亲自去会会那位福建茶商,还有……那个干净得有点过分的四海货栈苏东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