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1615年,万历四十三年六月一日,爸爸密令太监把庞保、刘成处死,整个案子就没法查下去。这就是‘梃击案’。”
朱常洛:“但梃击案后,我手下的检讨缪昌期认为梃击案的后台是阉党,于是气愤地说:奸徒袭击太子宫,怎能用疯癫二字开脱乱臣贼子的罪?怎能用元功奇货抹杀忠臣义士?后来缪昌期被阉党陷害致死。”
朱高煦:“拿根枣木棍就敢闯东宫?这刺客怕不是来搞笑的?换我府上的护卫,三拳就给他撂趴下。”
朱厚照:“疯癫奸徒?这理由比我找的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还敷衍!明显是有人指使,居然就这么结案?”
朱雄英:“郑贵妃哭诉几句就没事了?泰昌你还回拜她?换我皇爷爷在,高低得让她去宗人府喝杯茶。”
秦良玉:“东宫护卫是摆设吗?一根木棍就能打到房檐下,这要是带把刀,后果不堪设想!守卫统领该拉去军法处置。”
戚继光:“抓了人又不深究,跟打仗时放跑敌酋一个道理!庞保、刘成死得不明不白,这案子就是个烂尾工程。”
朱厚熜:“翊钧你和常洛都不愿深究?这是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吧!我当年再护短,也不敢这么糊弄朝堂。”
朱棣:“我当年办纪纲案子,查得水落石出!万历你这密令杀人,分明是心里有鬼。”
朱祁镇:“就算怕牵连后宫,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啊!这么遮遮掩掩,谣言只会更凶,比我当年土木堡还丢人。”
朱祁钰:“缪昌期说得对!疯癫二字哪能服众?这案子一了,朝堂上谁还敢说真话?”
海瑞:“梃击东宫,形同谋逆!以疯癫结案,是自欺欺人!万历皇上与太子为保私恩而废国法,民心何以服?”
张居正:“这案子一压,朝堂上下都知道皇上护着郑贵妃,以后谁还敢碰后宫的事?埋下的祸根比国本之争还深。”
朱常洛:“当时我也是没办法,爸爸都那么说了,我还能咋办?总不能逼着他处置郑贵妃吧。”
朱翊钧:“那不是怕事情闹大,动摇国本嘛……再说,也没人亲眼看见是郑贵妃指使的。”
朱元璋:“动摇国本?你这是包庇凶手!太子差点被杀,你还想着息事宁人?我看你是被郑贵妃灌了迷魂汤!”
朱厚照:“我算看明白了,这案子就是皇帝的新衣,谁都知道真相,就是没人敢说破。泰昌你也是委屈,当了回背锅侠。”
朱雄英:“后来阉党还把缪昌期害了?这叫啥?杀人灭口+秋后算账?这操作够黑的。”
朱常洛:“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七月,爸爸驾崩。八月,我登基当皇帝,大赦天下,宣布改元泰昌。”
朱常洛:“泰昌元年八月初一,我在登基大典上,脚步稳健,精神挺好,没啥病样,
行走、仪态都正常,没生病迹象。我在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和二十四日,各发了100万两银子犒劳辽东等处的边防将士,罢免了矿税、榷税,撤回矿税使,增补内阁大臣,让中枢机构运转起来,朝野上下都挺感动的。”
朱厚照:“哟,总算熬出头了!登基大典上看着挺精神啊,没给你爸丢人。”
朱高煦:“刚上台就发银子犒劳边防、罢免矿税?这波操作比你爸强十倍!早该这么干了,当年我守边疆,就盼着朝廷给点实在的。”
朱雄英:“撤回矿税使?老百姓怕是得放鞭炮庆祝吧!你爸当年派那些人跟强盗似的,泰昌这是急着给大明回血。”
秦良玉:“一下子发两百万两军饷,边疆将士听了能嗷嗷叫着往前冲!这才是稳住江山样子,比光躲在宫里强。”
戚继光:“增补阁臣、运转中枢,抓重点抓得准!国家机器都快锈住了,先把脑子(内阁)修好才能干活。”
朱厚熜:“登基就大赦天下+罢矿税,这开局满分啊!比我当年一上来就搞大礼议平稳多了。”
朱棣:“干得漂亮!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三把火全烧对地方——军心、民心、朝政,一个没落下。”
朱祁镇:“看来当太子时没白受委屈,知道轻重缓急。我当年复位后咋就没想到先给边防发钱呢!”
朱祁钰:“可惜啊,要是能多干几年,说不定能把万历留下的烂摊子收拾收拾。这刚有点起色……”
海瑞:“罢矿税、犒边军、补阁臣,皆为利国利民之举!泰昌皇上若能久居帝位,实乃大明之幸。”
张居正:“这才是治国样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