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让大夫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吧。”
苏见月心有余悸,随着他一同回到院子。
“夫人这脖子上的伤看着严重,实则只是些淤痕,待老夫开些药入睡前敷着,再涂抹些药膏。至于这喉咙,老夫再开些清咽利喉的药,用个几日便能好全。”
裴长安被大夫的眼神看的莫名,好在苏见月开口替他解释。
“这伤是府中一个疯了的丫鬟所致,还望大夫守口如瓶。”
大夫自然是连连答应下来,开好了药裴长安让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苏见月脖子上缠着布条,里面包的是蒸好的草药。
她开口,“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方才不是有小厮来请你,你不必管我了。”
裴长安如今升了官,需要裁决的事情不少,见此也不再多留。
“你好生照顾着自己,待我闲下来就会看你。”
苏见月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闭上眼在软榻上休息。
再醒来时已过了正午。
“夫人,您醒了,如今感觉如何?”
甘露伏到苏见月床边询问,生怕她还有什么不适。
“好多了。”
苏见月撑着身子坐起,看到屋中的桌案上放着一堆补品,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是?”
甘露将补品拿到她面前,解释道。
“这是老夫人让宋嬷嬷亲自送来的,宋嬷嬷见您还在睡,便将东西留下,说等您醒来去老夫人院中一趟。”
苏见月让甘露将补品收进库房,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将脖子上的布条拆下。
那大夫的药果然不错,脖子上淤痕已经淡了许多,但仍能瞧出之前的严重。
将自己收拾妥当,苏见月准备去见一见裴老夫人。
她也想为今日裴婉汐的事情,为自己讨个说法。
“苏夫人,老夫人在祠堂等着您。”
到了裴老夫人院子里,宋嬷嬷恭敬的将苏见月带去祠堂。
苏见月心有疑惑,却又没问出口。
以她这旁枝媳妇的身份,哪里能随意进入祠堂?
“夫人进去吧,老夫人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苏见月望着灯烛昼夜不歇的祠堂,难得的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