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仁爱治国自然是有必要的,但是为君者更需要懂得使用时手段,等到了平东县,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若真是地方官员和豪强作祟,届时殿下可不能心软,明白吗?”
钟云重重的点了点头,老师说的,自己照做就行。
......
几日后,天空中下着稀稀拉拉的小雨,马车缓缓驶入到了平东县,苏安看着这贫瘠的地方,皱了皱眉头:“这地方距离京城不远,为何会如此破败?”
“老师,这地方怎么会是这样?”
苏安叹了口气:“殿下,京城热闹非凡,但这里不比京城,世界各个地方都有有自己的阴暗面。”
钟云听着老师的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两人下了马车,朝着县中走去,只见街道上空无一人,百姓家中紧闭着房门。
“走吧,我们先去寻一处客栈。”
随即在这城中找到一处客栈,伙计此时正在门口倚着柱子打盹。
苏安上前一步:“伙计。”
伙计猛地惊醒,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一行人之后,匆忙起来:“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先给我们准备一些吃食。”
伙计立马收到,匆忙去准备,一行人进入大堂之中,苏安和钟云还有两名亲卫坐在一块。
剩下的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块,等着伙计过来。
“老师,根据递上来的奏折,说这里不是在求助神灵吗?为何还会这般破败。”
苏安听后,不屑的笑了一声:“神灵?此事定然有人从中作祟,至于神灵?谎言罢了。”
就在太子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苏安摆了摆手:“殿下不要着急,等伙计上来之后,我先问问他。”
钟云点点头,此时伙计端着一些吃食过来,放在桌子上,等弄好之后,苏安喊了一声店内伙计,把他叫来。
“伙计,这县中怎么无人走动啊?看起来这么冷清。”
殿内伙计狐疑的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人,片刻后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几位贵客想必是远道而来吧?看几位的穿着想必也是富家公子。”
苏安笑了笑:“说笑了,我们出去游玩,偶然来到这平东县,想在此歇息一段时间,可为什么这平东县是这般情况?”
“这位客官还是不要打听的好,在这里吃些东西,住上一夜,明日早早赶路为好。”
苏安听后,心中则是更加怀疑这平东县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二哥稍等。”苏安说着,从口袋中翻出一些银两递给了国际:“还请小二哥告知。”
店里伙计狐疑的看了几人一眼,接过银子,随即坐到一旁,看了看几人:“既然几位贵客心中疑惑,我便多嘴两句。”
随即伙计陷入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整理思绪,想了片刻后才说道:“几位,我们这平东县最近这一两年来,频遭水患,庄稼长得不好,百姓们怨声载道。”
“水患频发?”苏安好奇的问了一句。
“是的客官,我们平东县前几年风调雨顺,所以我们也存了不少粮食,若是县令先办法治理一下水患,未尝不能熬过这段时间,可偏偏几月前,城中来了一伙巫祝,称这水患是河神发怒。”
“河神?”
“是啊,自从这伙人来了之后,一开始搅的县中是不得安宁,而后她们越来越放肆。”
“也随着水患越来越大,这伙巫祝竟然说河神即将发怒,需要平息河神的怒火。”
苏安听后皱着眉头,他对这巫祝一职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太子钟云脸上则是浮现出一抹好奇:“那应该如何平息河神的怒火呢?”
店伙计看了看苏安,又看了看钟云,向前凑了凑脸,低声说道:“每七天将一妙龄女子沉入河中,用来祭祀,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什么?”苏安还未出声,钟云没忍住,站起来发出声来:“用活人祭祀?”
店伙计见状连忙摆手:“公子小点声音,要是被他们听到,我们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苏安瞥了钟云一眼,钟云见状也缓缓坐下,苏安皱了皱眉头:“难道县令他们不管吗?”
“县令?”店伙计听到县令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是一伙的,每周在这县中选一女子,若被选上的女子不愿祭祀,便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