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楚江秋走进灰色布衣人身前,跪倒在地。
“吏部尚书楚江秋,拜见先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灰色布衣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说了多少次,见我不用跪拜,不用称呼万岁,我是死过的人了。你这次来见我,拜托给你的事是不是有眉目了?”
“臣不敢懈怠,以臣之见,开国公尹伊绝无二心,是忠于大隋皇室的。微臣特来禀报,不敢耽误了先皇计划。”
“崔银这个蠢货,以为没有了朕,她们崔家就能取代秦家,先不说我秦家树大根深,眼下这个局面,她就无法解决。贱人,天不收她,人也会收她。至于开国公尹伊,这个人朕曾经没看明白,现在依然看不明白,不可全信。你去见夜王,他会有办法对付尘清眠。”
“微臣告退。”
楚江秋倒着退出这座别院,后背心的的衣服湿的透透的。
记得有一天夜里,兵部尚书秦世豪偷偷兵走险招翻阅天山后,杳无信讯,楚江秋躲在自家书房六神无主。结交兵部尚书秦世豪,是他瞒着开国公尹伊布的一着暗棋,谁也不知道他俩有苟且。
这时,他家的书房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楚生’别来无恙?”
见鬼了。
“夜王?”
“哈哈,是不是以为见到鬼了?”
“不敢,下官见过夜王。”
楚江秋行的还真是下官之礼。论礼,除了当今大隋元贞皇帝,还没有人有资格让楚江秋行下官之礼。
“起来吧,都这么大的人,当这么大的官了。”
“夜王之恩,永世不敢忘。”
“跟我走。”
七扭八拐,夜王在楚江秋的家里,好像比楚江秋还熟。
楚江秋这才想起,他这座府邸,当初正是夜王提议给他住的。
他不由心里对夜王更加忌惮。
他表面上的恩师是开国公尹伊,朝野谁都知道。
但实际上,把他从微末提起来后飞黄腾达的人,一直是夜王。他也一直是夜王的人。
最后,两人走入楚江秋家里的一座假山,里边有一条暗道,暗道两边的长明灯似乎亘古就亮着,走了很久,楚江秋感觉有两万步的时候,出口到了。
楚江秋在那里见到了“已经驾崩的先皇秦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