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医院院判给朕叫来!”
白洛恒对着门外吼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告诉他,半个时辰内不到,朕摘了他的顶戴花翎!”
“是!奴婢这就去!”内侍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白洛恒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远儿,是父皇……别怕,父皇来了。”
他轻轻握住白远滚烫的小手,那小手却依旧在挣扎,哭声虽弱了些,却依旧带着浓浓的不安。
白洛恒看着他通红的小脸,忽然想起裴嫣刚生下白远时,躺在病榻上,笑着说:“这孩子眉眼像你,脾气却像我,以后定是个执拗的。”
那时的裴嫣,脸色虽苍白,却带着初为人母的温柔,眼中的光比星辰还亮。
可如今,她躺在长恒宫,生死未卜,他们的孩子又病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