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头。 “你需要更多人手?”他问。 我摇头:“不需要。但我需要一个能写字的人,左手写字。” 他眯眼,未追问。他知道我不轻易提要求,更不会无故提及写字方式。 我的剑柄还沾着血,是从昨夜割口渗出的。此刻它正抵在我的肋骨下方,不是防备谁,而是提醒我自己:这场清剿还未开始,刀锋却已划破信任的表皮。 我握紧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剑即将落地。 喜欢黑魂之灰烬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