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而发白。右侧空着一个位置——那是威尔斯的席位,至今未归。
将军们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焦躁与不安。有人提到东市仓库的线索,有人质疑那份奇怪符号的含义,还有人反复念叨那批来历不明的武器。烛火果然如哈维尔所说,在某一刻剧烈晃动,仿佛有风吹过,可门窗紧闭。
葛温忽然开口:“莱恩。”
我起身。
“你今日之举,是忠,还是算计?”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忠与算计本就一体两面,如同火与灰。
我单膝跪地,手掌贴在冰冷的地砖上,感受着某种细微的震动——像是地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陛下,”我说,“我不是来证明忠诚的。”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冲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东市仓库……炸了。”他喘息着说,“有人提前引爆了陶罐,现场全是蛇鳞胶的气味……还有……”
他顿住,像是喉咙被什么卡住。
葛温站起身,银冠在烛光下泛着冷芒。
传令兵终于说出最后一句:
“还有半块鹰首木牌,插在废墟中央,像一面旗。”
喜欢黑魂之灰烬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