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盯着他:“若途中盒中晶石发紫,即刻报我,不得触碰。”
他领命而去。
我重新披上披风,焦痕一角垂于胸前。铁片贴身,温度未退。部队行进节奏平稳,无人察觉异样。然我知,自那皮卷残片现形起,我们已非单纯行军。
而是被追踪者。
申时将尽,天光渐暗。我行于中军之后,亲卫环列。行至一处狭窄谷道,两侧岩壁高耸,仅容一车通过。风自上方切割而下,吹动披风内衬,螺旋暗纹若隐若现。
忽然,盾面微震。
低头,又见一滴类似之前的褐黑色黏稠微温液体落在盾沿铁皮上。
我未抬头。
盾沿之上,第二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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