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瓶在我手中持续发烫,标签边缘的刻痕越发清晰地刺入指尖。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我未及细看,便听见金属摩擦声自机甲关节处传来。那具由黑曜石与咒文锁链拼接的躯壳缓缓转向我,驾驶舱缝隙中,四重光轮一闪而逝,显然不是莉亚的瞳孔特征,那是艾瑞莉娅施法时才会显现的分裂光轮。
药膏瓶在我手中微微发烫,那热度仿佛带着某种急切的催促,让我意识到情况越发紧迫。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即将到来的危机而凝固,此时,金属摩擦声自机甲关节处传来。那具由黑曜石与咒文锁链拼接的躯壳缓缓转向我,驾驶舱缝隙中,四重光轮一闪而逝,显然不是莉亚的瞳孔特征,那是艾瑞莉娅施法时才会显现的分裂光轮。
我将药膏塞入臂甲夹层,转身撤离广场。粘液仍在蔓延,但已不再主动追击。它们沿着地缝流动,仿佛遵循某种预设路径。伊森的巡逻队应在护城河沿线布防,我需要把这东西交到能检测它的人手里。
艾瑞莉娅的实验室位于熔炉底层,远离主控区。门禁系统早已停摆,她用一段熔断的咒文导线手动激活了古龙共振仪。这台废弃仪器本用于测定初火与古龙遗骸的频率共振,如今成了唯一未被联网的独立检测装置。她割开手掌,将血滴在感应盘上。血液蒸腾起淡青色雾气,仪器发出低沉嗡鸣。
“你来得正好。”她没有抬头,手指在刻度盘上快速调整,“莉亚封锁了所有医疗部终端,任何关于药膏的检测请求都会被重置为‘无异常’。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她掀开样本容器盖,将药膏挤出一滴。粘稠的乳白色物质落入检测槽时,表面泛起微弱波纹,像是呼吸。
共振仪的指针剧烈摆动。艾瑞莉娅调出频谱图,叠加了一块从艾薇拉棺中取下的镇魂钉残渣数据。两条波形完全重合,峰值处甚至出现相同的锯齿状扰动。她放大局部,指着一处微小的频率偏移:“这是艾薇拉的咒术共鸣残留,只有长期接触她心脏封印的人才会留下这种印记。”
她停顿片刻,声音压低:“这药膏不是治疗用的。它在模拟镇魂钉的能量场,让使用者产生依赖。每一次涂抹,都在强化对某种外部控制的顺从反应。”
我盯着那频谱图,想起瑟琳娜每月朔日收到药膏后,总会在救济院门口多站一会儿,轻轻为傀儡系紧领结。那动作从不曾改变,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她知道吗?”我问。
艾瑞莉娅冷笑:“她若知道,就不会把药膏扔进护城河了。”
她取出一支空瓶,正是我在广场拾获的同批次。瓶身内壁残留的药膏在共振仪下显现出细密纹路,与镇魂钉表面的铭文结构一致。更深处,有极细微的能量脉冲,间隔十二秒一次,如同心跳。
“这不是生产标记。”她说,“是加密信号。它在向某个接收端发送状态反馈——使用者是否按时使用,剂量多少,甚至情绪波动。”
我握紧臂甲。若药膏是控制工具,那么寄送者并非母亲。*w.a,n_z\h?e,n¢g?s¨h-u/k′u\.!c′o?m~她从不需如此隐秘地操控瑟琳娜。相反,瑟琳娜才是那个始终拒绝接受药膏的人。
“查来源。”我说。
艾瑞莉娅输入药膏批次编号,试图逆向追踪发送记录。系统显示发送方为“高塔医疗部特供”,时间标注为每月朔日前一日。但她在卡莱娜遗留的情报缓存中调出另一组数据——同一编号的加密频道,早在朔日前三日就已传输完毕,接收端位于城墙外五里的贫民窟边缘。
“‘药膏从未从高塔发出。它是由外部反向注入系统,伪造了发送记录。’她低声说道。”
她将微型通讯符嵌入检测仪,解析出最后一次信号回传内容:“容器稳定,依赖周期已建立,等待指令。”
艾瑞莉娅从实验室出来,外面夜色仍浓,但空气中弥漫的初火粘液气息让她神色凝重。她加快脚步朝着护城河方向走去……
我离开实验室时,天尚未亮。护城河方向传来脚步声,是伊森的巡逻队。他们在河边截获了数十个被丢弃的药膏瓶,整齐排列在石阶上,像是某种仪式。瓶口朝下,残留的药膏正与河水中的初火粘液混合,形成半透明胶质膜。
我蹲下检查其中一个瓶子。内壁的粘液并非静止,而是以极缓慢的节奏收缩与扩张,如同胚胎呼吸。透过瓶身,可见微小的丝状结构在胶质中游动,末端带有类似神经突触的分叉。它们的运动频率与龙裔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