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在身后闭合的瞬间,我激活了左腕的断鳞 - 秘银装置。*d?u/a.n_q¢i/n-g-s_i_.¨n`e¨t.寒意顺着血脉向上爬行,右臂焦痕却猛然抽搐,渗出的黑液滴落在地,与门缝下涌进的紫色黏液接触后发出低沉的嘶鸣。它们在腐蚀岩石的同时,也在彼此吞噬。这不是自然反应,是程序化的吞噬序列。
门外金属刮擦声停顿了0.8秒——静止波段生效。我已拆下中继器电源线,反向缠绕断鳞残片,接入终端主控板。电流倒灌的刹那,屏幕闪现出“核心熔毁倒计时:00:07”的伪造界面。下一瞬,铁门被暴力撞开。
三名突击组成员冲入,动作同步如机械校准。他们的眼球完全被四重光轮占据,咒文在皮肤下游走,像被无形之手操控的提线木偶。为首者举起武器,但攻击延迟了半拍——这0.8秒的迟滞足够我将电源线甩向天花板的导能管。火花爆裂,整间维护室陷入昏红应急光。我在烟雾中绕至侧墙,指尖触到旧式手动阀。拧动三圈,管道内传来气流逆转的震动。紫色脓液开始从门缝回缩。
我未停留。终端已被标记,此地不可久留。我攀入维修通道下方的排水竖井,沿着未被结晶化的旧管网下行。断鳞装置持续释放寒力,在前方开辟出一条无菌般的静默带。脓液附着在管壁上,呈现出诡异而规律的纹路,像是有某种生物在操控其流动,每当靠近,就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看-书?屋^ !无\错/内/容^
下行约八十尺,抵达第七节点主控层入口。导能槽位于闸门前侧,我将装置插入其中。古龙寒力渗透进系统,脓液网络的活性骤降。闸门液压系统启动,开启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我侧身进入,背后传来密集的撞击声——它们追来了。
主控室内,监控阵列仍在运行。我接入龙魂回响协议,以卡戎等幽灵士兵的残存意识为跳板,绕过防火墙,直连第七节点核心数据库。画面逐帧加载:地下三百二十七尺,岩层夹缝中的逆鳞悬浮于七根镇魂钉构成的力场中,表面咒文持续闪烁。注射器正将金色液体注入基座,每一次注入,逆鳞便释放一道紫色光波,穿透地层,直抵城市各处。
光波终点坐标逐一显现:医疗部、军械库、情报中枢、平民区救济院……每一处都是咒术网络的关键节点。这不是扩散,是定向激活。我调取实时监控,切换至城市全景视角。
画面中,紫色脓液正从地下水脉喷涌而出,沿着街道蔓延。最先接触的咒术师跪倒在地,瞳孔分裂为四重旋转光轮,随即站起,动作僵硬地走向最近的咒术增幅塔。他们将手掌贴于塔基,体内能量被强制抽取,转化为脓液的增殖源。一名研究员在实验室中被三名同事按住,第四人将导管插入其脊椎,脓液顺着导管注入。十秒后,他睁开眼,光轮稳定,走向门口。
伊森的加密信号在此时接入。+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画面切换至城防指挥室,他站在战术沙盘前,银发间的初火碎片黯淡无光。“第三营已全数转化,第二营损失过半,第一营正在撤离平民区。”他的声音干涩,“菌丝网络覆盖整个东区,通讯中断,热成像显示地下存在大规模移动热源。”
我未回应。沙盘上的红点正在急剧减少。军团战力已不足三分之一。我将视角切回第七节点,重新分析脓液扩散路径与镇魂钉频率源的叠加图。两者完全重合——每一道紫色光波的落点,都对应一根镇魂钉的共鸣坐标。这不是巧合。七根镇魂钉不仅封印着逆鳞,更构成了一个倒置的咒术矩阵,将整座城市变成了仪式场。
就在此时,主控屏突然跳转至平民区中央广场的实时影像。瑟琳娜的傀儡巨像正站在祭坛原址,机械关节发出不正常的摩擦声。它的胸腔开始自行解体,装甲片一块块脱落,露出内部核心。那不是能量源,而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女性躯体。颅骨左侧刻有巫女候选印记,编号“019”,与二十年前失踪的次任继承人完全一致。
巨像核心突然震动,发出一道声波。频率与艾薇拉心脏处的镇魂钉共振。我右臂焦痕猛然灼烧,黑液喷涌而出,顺着指尖滴落。记忆碎片强行侵入:艾薇拉被钉入熔炉前的最后一刻,她转头看向我,嘴唇微动,却未发出声音。而现在,那道声波里,我听到了她说的话——“母亲,你选错了容器。”
我用断鳞残片划破手掌,疼痛将意识拉回。血滴入主控台接口,启动频谱比对程序。将巨像核心的声波记录与卡莱娜遗留的血色字条进行波形叠加。血字条上那些看似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