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她的坟。”
我松开手,她跪倒在地,双手撑地,指缝间渗出的不是血,是微光。我转身走上祭坛,右臂的结晶开始退烧,纹路缓缓隐去。火把的光还在,但人群不再前进。他们看着我,也看着她,眼神里有恐惧,有怀疑,有尚未熄灭的怒火。
我知道他们不会再信我。
但我也不需要他们信。
风忽然大了,吹散了灰烬,卷起几片烧焦的纸——那是救济院孩子们画的符文图,上面画着怀抱傀儡的女人,和七个插在心脏上的钉子。纸片飞过卡莱娜头顶,一片落在她背上,另一片贴上我的断鳞项链。
它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抬手抚过项链裂口,那里还残留着我刚才抹上的血。血已经干了,但裂纹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回应——不是声音,不是光,是一种频率,与胚胎的笑声完全一致。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指尖的皮肤下,有一道极细的金线,正从掌心缓缓爬向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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