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三十二块的工资,还有相应的票据。
平时根本不著钱,所以张红旗手里不差钱。
在供销社里转了一圈,买了两条大生產,四瓶北大仓,又买了油盐酱醋茶这些生活物资。想想不缺什么了,张红旗拎著东西,又来到附近的中药店。
这中药店是国营的,是省药材公司放在兴安公社的收购点。
主要是收购,也零售一些药材。
如果中药店里没有,还可以请他们帮忙代购。
也就是从省药材公司那边调拨。
只不过,可不是谁都能让中药店代购的。
这可是国营中药店,这个年代,可不讲究什么顾客就是上帝。
大家都是工人阶级,谁比谁高贵
不过,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讲究的就是人情世故。
恰好,张红旗和兴安公社中药店的店长有点交情。
“红旗来了快屋里坐!”看到张红旗走进来,正坐在柜檯后面和少妇店员聊天的曹瑾,立马笑著招呼道。
张红旗笑著对丰润少妇点了点头,跟著曹瑾走进里间的办公室。
张红旗刚刚走进办公室,丰润少妇也跟了进来,给张红旗泡了一杯茶。
“孙姐,今天不忙啊!”张红旗接过茶杯,笑著问了一句。
“最近都在忙著秋收,也没人过来卖药材。”丰润少妇也和善的对著张红旗笑了笑,回了一句之后,就很有眼力见的离开办公室。
“红旗,你的事我听说了!
这帮王八羔子,早晚得遭报应!”等丰润少妇出去,曹瑾给张红旗递了一支烟,然后打抱不平的骂了一句。
“曹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今,我已经在靠山屯落户,以后就要靠曹哥多多照顾了!”张红旗就著曹瑾的火把烟点上,才笑著说道。
“落户靠山屯了
兄弟啊!你这事办的,你不想回城里,你来找哥哥啊!
哥最少也能给你落户到兴安公社。”曹瑾一拍桌子嘆息道。
“多谢曹哥的好意,靠山屯挺好的!人少,是非也少。”张红旗笑道。
“这倒也是,靠山屯我知道,老赵是个狠人,也是个有手腕的人,公社那帮孙子,不敢去靠山屯闹事。”曹瑾闻言点了点头。
“这次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帮孙子,这么不要脸。”张红旗摇头苦笑道。
“以后时间长著呢!
早晚找回来!
对了,你来找我有事”曹瑾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问起张红旗的来意。
“我这不是在靠山屯落户了,担任靠山屯的卫生员。
以后肯定少不了需要一些药材,找曹大哥就是为了购买一些药材。
另外,就是找曹大哥帮忙代购两副银针。”张红旗笑著说出自己的来意。
“银针红旗你还懂中医”曹瑾惊讶道。
“多新鲜啊!
我们学的那本赤脚医生手册,里面的內容百分之八十都是中医。”张红旗笑道。
“哈哈,你要別的,我还真没有,要说这银针,还真是巧了。
我这里正好有两套。”曹瑾一边说著,一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套颇有些年数的银针。
“这是我前两年收上来的,正好送给红旗兄弟,当作你落户靠山屯的贺礼。”曹瑾把针灸包推给张红旗。
“曹大哥”张红旗刚想推辞。
“红旗兄弟,你要是还把我当兄弟,就不用推辞了!
我也就是不知道红旗兄弟懂中医,不然早就把这银针送你了!”曹瑾拦住张红旗的话,正色说道。
“那个,曹大哥,我肯定不会和你客气。
我刚刚也不是说拒绝、推辞。
我是想说,这两套银针,一看就是传承有序的物件,当初曹大哥收这东西的时候,就没有別的东西”张红旗笑著说道。
“別的东西
红旗兄弟,你还別说,还真有別的东西。
我当初收上来的是一个药箱,里面除了这两套银针之外,还有一本医书,以及一本病案集。
其他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曹瑾一边说著,一边又拿出两本古朴书册,放到张红旗面前。
“医书和病案集一块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