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别的女人的女儿,十几年如一日的视如己出。
绪浅禾只是这么一想,就气得喘不上气来。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对绪语然不感冒的原因。只要一看到绪语然,她就不得不承认她的女儿不仅废还蠢。
从而在侧面证明了她的教育的失败。
绪浅禾接受不了这种侮辱,自然本能的就厌恶绪语然,怎么看都觉得她不顺眼。
有了绪烟的对比,绪浅禾忽然觉得宁方川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歹人家对小姑娘是死心塌地,比起绪烟看上的那个男人好上百倍千倍。
“行吧,来就来吧。”。
绪浅禾心累得很,到底没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做纠缠。
绪浅禾和沈栖梧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就把宴会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给了沈栖梧。
美名其曰给沈栖梧一个在云辞镜面前表现的机会,让小姑娘看到他的诚心诚意。
事实上不过是绪浅禾自己不想干,又不放心其他人。
毕竟绪烟那一家子对云辞镜什么态度,她比谁都清楚。根本不可能把事情交给她们来办。
至于绪家其他的旁支,绪浅禾更是不信。没有人会比绪浅禾清楚,绪家的旁支有多少人想坐上继承人的位置。
选来选去自然是沈栖梧这个未婚夫最合适,他天然的就跟云辞镜是同盟是同一利益体。
当然绪浅禾让沈栖梧来负责认亲宴,未尝没有要是云辞镜不满意,直接把锅甩在沈栖梧身上的打算。
沈栖梧又不傻,自然能看得出来绪浅禾的打算。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打算。
这个宴会刚好可以成为,他成为云辞镜代理人的契机,天赐良缘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