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还沾著,有点生命力的痕跡,我的拖把跟他后面忙活了好一阵。”
此时毕竟快到饭点了,吧檯上已经坐著好几个人。
卢克左手边的一个红鼻子男巫正挥舞著菸斗,吹嘘自己用龙粪精华抹了一只巨怪的脸,引得他的好兄弟发出阵阵鬨笑。
右手边则坐著一个戴著夸张尖顶女巫帽的妇人,正宣称她的瞌睡豆產量足以让圣芒戈一半的病人安稳睡到明年。
整个酒吧暖意融融,充满了各种夸大其词和酒精催化的快活气息。
“对了,我之前说自己打算在霍格莫德也开一家店,应该快实现了。”
卢克刚说完,酒吧里霎时间静了下来。
先前吹嘘龙粪的男巫举著菸斗僵在半空,仿佛被施了石化咒,那个戴尖顶帽的女巫从她的蝴蝶结眼镜上方投来一瞥。
几道目光,好奇的,审视的,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嘲弄,齐刷刷地落在了这个年轻男孩身上。
“你开店”
红鼻子男巫最先爆发出一阵大笑,震得桌上的空酒杯嗡嗡作响。
“孩子,你毛长齐了吗知道佐科笑话店去年赔了多少加隆吗”
他旁边一个瘦高个同伴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故意拔高音量。
“嘿,別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要开的是柠檬雪宝专卖店呢!”
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
“不是笑话店,也不是果店。”
“是餐厅,也不是像三把扫帚这样卖酒的,主营业务是出售正餐。”
这话引来更多的嘘声。戴尖顶帽的女巫用一种甜得发腻的语调说:“哦,亲爱的,霍格莫德已经有够多让人想忘记糟糕经歷的地方了,比如猪头酒吧的卫生间。”
卢克知道,自己接下来不能说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