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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是他因为急性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
自从那件事以后,游阳就再也碰不了一点关於酒精的东西,包括酒心巧克力、啤酒鸭之类的食物。
所以现在,他也不可能陪著陈渊对饮,只能用这瓶甜腻的果汁,代替那辛辣的液体。
很快,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烧烤就上来了。
陈渊一边机械地吃著,一边沉默地喝著酒,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在透过眼前的食物和酒瓶,看著某些遥远的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酒精开始上头,他那一直紧绷的神经终於有了一丝鬆懈,忽然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原本是什么样的吗”
游阳没有接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果汁,停下了动作,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我家啊,算是个小世家吧。”
陈渊自嘲地笑了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陈家在天枢市,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了。”
“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了,但我不是很在乎这些。”
“我的父母很恩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关係也很好。”
“总之,我的家族没有那些小说里写的狗屁倒灶的破事。”
“虽然我这个人有点不著调,但是决斗天赋还算不错。”
“本来,一切都应该朝著好的方向发展的。”
“但所有的变故,都从月汐的出生开始了。”
陈渊一口气喝乾了半瓶啤酒,用手背抹了抹嘴,继续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在医院那间小小的病房里。”
“小小的,软软的,躺在强裸里,我感觉自己一碰,她就会跟遇到水一样融化掉。”
“那个时候我才八岁吧,还不太懂什么是『责任”。”
“但是,当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被她那小小的、温热的手掌握住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保护面前的这个女孩一辈子。”
“因为,我是她哥哥啊!”
说到这里,陈渊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內心的、温柔的笑容。
“月汐的童年很幸福,父母很宠爱她,我也是。”
“她的天赋高得嚇人,我们家族祖传的三套卡组,竟然全部都和她產生了共鸣。”
“也就是说,只要她愿意,她隨时都能成为一个实力强大的决斗者。”
“但也正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天赋,让父母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家族重新崛起的希望!”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
“所以,他们打开了那道家族的禁忌之门,让月汐去尝试著与那套被世世代代封印的卡牌產生共鸣。”
“传说,那是上古时代一位魔神的身体,被无上的力量封印成了五个部分。”
“若是能將魔神彻底唤醒,其力量足以比肩神明!”
“年幼的月汐还不懂什么是力量的代价,她只知道,那是父亲和母亲希望她去做的事情。”
“所以,她便去做了。”
“月汐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她——成功了。”
“离掌握了那五张禁忌的卡牌。”
“获得了那堪比神明的、恐怖的力量。”
“那一天,整个陈家的人从在为离欢呼,为家族的未来欢呼。”
“在他们看来,只要有了这五张卡牌,那么陈家迟早便能再次踏上顶级世家的行列。”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与狂热中庆伍的时候——”
陈渊的声音夏然而止,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悔恨。
“猛厄,突然降临了。”
周遭的喧囂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地隔绝开来,烧烤店內的烟火气也变得稀薄。
游阳静静地注视著陈渊,看著他眼中的温柔与怀念,在短短几秒內,被刻骨的仇恨与痛苦所取代。
“一伙蒙面人冲入了陈家,”陈渊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他握著酒瓶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儿白,“他们的自的很明显。”
“便是那五张被封印的卡牌,以及—能够召唤那五张卡牌的月汐。”
“那群人的实力很凭大,每一个人,以散发著赛灵决斗者独有的、令人战慄的气息。”
“家族的护卫在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