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枝枝。”谢澜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反而很高兴,眼神期盼,“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很高兴你能和我坦白。”
直到今天之前,青年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乎不论他怎么做,做什么,都引不起对方一点兴趣和真正的情绪波动。
他们之间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肉眼不可见,却一直存在。
曾经那层纱他如何都割不破,现在,他却有一种自己似乎可以触碰到青年的感觉。
谢澜抑制不住愉悦,低头吻了吻青年,温声说:“谁不喜欢钱呢?只是一时走错了路,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没有关系的。”
“以后我会努力赚钱,办独属于你的画展。”
他想了想,拿过手机操作一番,说道:“工作室虽然只是刚起步,但我还有一部分存款,未来钱也只会越来越多,你想买什么不用忍着,我不至于让男友陪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