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现在不是平时。
眼前的人眸色越发幽暗危险,有暗潮在其中呼啸翻涌。
寇枝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促催他快点做些什么。
“这就算发疯?”谢澜反问,伸手拽着青年的手腕将人带入卧室,甩手丢到大床之上。
寇枝一路跄踉,途中侧腰被撞了一下,吃痛地嘶了一声,摔入床铺时头晕眼花。
还未来得及皱眉,身上压了一具滚烫结实的躯体,衬衫的扣子被宽大的手掌解开了几颗。
谢澜的炽热手掌抚摸着寇枝冷白如玉的脖颈,眼底氤氲着浓重墨色,嗓音极低,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几分压抑且疯狂:“我是你男友,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可以过问你去向的关系。”
“可以艹.你、吻你的关系。”
“这样还不够吗?”
致命又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住,偏偏对方不够冷静,还是被他所惹怒的。
寇枝不动声色,手里捏着汗。
喉结被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含住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