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最高机构。
其地位超然,权力极大,拥有缉拿、审讯、乃至废黜修为,处以极刑的权柄。
堂內设有长老席,通常由德高望重,且实力强大的长老担任主审。
平日里,弟子间的些许小摩擦执法堂並不会过问,修士逆天而行,岂能没有爭锋?
只要不闹得太过分,或者未被苦主告上门,执法堂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日不同。
今日开堂审理的第一桩案件,便是极其严重的“遗蹟谋杀同门、暗害亲传弟子”之案!
门规森严,严禁弟子自相残杀,此乃底线。
尤其是亲传弟子,每一位都是圣地耗费海量资源培养的未来支柱。
偌大太初圣地,亲传弟子也不过两百余人,任何一人的陨落都是重大事件,必须彻查到底,给宗门一个交代。
故此,今日亲自坐镇主审的,乃是执法堂二长老铁无双,以铁面无情、刑法严酷著称的刑法者。
庄严肃穆的审理大堂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与杀意。
四周符文隱现,隔绝內外,堂上高悬“明正典刑”的巨大牌匾,下方主位端坐著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的刑法官。
堂下。
白瑶脸色苍白,身形微微颤抖,半跪於地。
承受著四周投来的无数道或审视,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刑法官目光如电,猛地一拍惊堂木,声如洪钟,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轰然炸响在整个大堂:
“弟子白瑶!你可知罪?”
白瑶闻言,娇躯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恐惧淹没了她的心神,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她已身陷绝境,看不到任何逃生的希望。
原本以为,逃回太初圣地,至少能寻求宗门律法的庇护,执法堂总会查明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她怎么可能去杀害那位素未谋面的亲传弟子梁鈺?
她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至於另外那几名內门弟子…確是她所杀。
但,事出有因!
当初前往那处偏僻秘境途中,以柳眉为首的几人便图谋不轨,骤然发难,意图將她彻底抹杀。
谁都清楚,一个內门弟子若死在外面,几乎不会有人深究,这正是柳眉精心设计的毒计。
万幸,生死关头,师尊夏倾仙神念附体,强行激发潜能,短暂突破至造化境,这才绝地反杀,诛灭了其中三人,只剩下柳眉和那个玄冥派的弟子周尚侥倖逃脱。
可现在,柳眉竟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她控诉白瑶如何残忍追杀同门,如何心狠手辣地害死了亲传弟子梁鈺,將其形容成一个心如蛇蝎,罪孽深重,十恶不赦的宗门败类。
白瑶抬起头,苦苦哀求:
“还请长老明鑑!弟子真的没有杀害梁鈺师兄!是他们先伏击我的啊…”
“狡辩!”柳眉立刻尖声打断,语气咄咄逼人,“刘师兄等三人是不是死在你手上?事实俱在,你还敢在此巧舌如簧!”
白瑶被她的无耻气得浑身发颤,厉声反驳:
“难道只许你们杀我,就不许我反抗?”
“我就该引颈就戮,任由你们宰割吗?”
“放屁!”一旁的周尚立刻跳了出来,指著白瑶破口大骂。
“明明是你这毒妇仗著临时突破,覬覦我们身上的宝物,才骤然发难,杀人夺宝!如今还敢污衊我们?真是不要脸的贱人!”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纷纷向著堂上躬身恳求。
“请长老明正典刑,严惩此獠,以儆效尤,以正视听!”
端坐高位的刑法官铁无双面色平静,心中却早已收到了玄冥派高层传来的明確指示。
此刻,他自然不会放过白瑶。
只见他大手猛地一挥,义正辞严地宣判道:
“罪徒白瑶,残害同门,心思歹毒,罪证確凿。更兼杀害亲传弟子,此乃动摇我圣地根基之滔天大罪!”
“其行可诛,其心可灭!实乃宗门之耻,万恶之源!”
“本长老宣判,即刻废除其全身修为,毁其道基,逐出太初圣地,永世不得录用。”
“以此昭告宗门,这便是背叛同门、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