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金粉此刻发着暗紫的光,残卷角上有字。我低头,绢帛右下角果然有行小楷,墨迹淡得像要化在风里:欲复九阳,须入心镜。
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混着锁链碰撞的声。
我攥紧残卷,掌心的火印突然烧得剧痛,那痛却不像寒毒发作时的刺骨,倒像有团活火在皮肉下翻涌,要烧穿我,烧穿这密室,烧穿所有挡在我和九阳之间的障碍。
退到暗门里。李慕白的剑已经出鞘,剑气裹着寒气扫过地面,谢老,护好红拂女;铁木真,准备你的战车;静帘......他看了眼静帘心口的蓝光,守住心镜。
我把残卷塞进外卖箱最里层,背带勒得肩膀生疼。
密室入口的石拱门被撞得晃动,影子投进来,像群黑色的巨鸟。
火印在掌心灼得发烫,我忽然想起红拂女说的——或许从掌心出现火焰的那一刻起,从拿到外卖箱的那一刻起,从穿越成张无忌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因果都在往这里收束。
来了。静帘的声音像块冰,砸进密室的寂静里。
我摸了摸外卖箱,里面的残卷还带着暗门里的潮气。
外面的撞击声更响了,石屑扑簌簌落在脚边。
我望着壁画上的胡服修行者,他的眼睛在幽蓝光线里闪着光,竟和我掌心的火印一个颜色。
门,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