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您一定要再放异彩,把二姑娘狠狠踩在脚下。”
沈府正院搭起了戏台,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金丝楠木桌椅,铺上绣有寿比南山不老松的红色蜀锦桌布,每张桌上都陈设着玉盘琉璃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今日来贺寿的,非富即贵,谢氏领着沈芊雪在待客厅同夫人姑娘们说着话。
前几日沈清妩受辱在上京传得沸沸扬扬,沈府沦落成上京的笑柄。
沈川特意警告谢氏,今日无论如何,也得把面子找回来。
沈芊雪衣着打扮极清极淡,一身粉色齐胸襦裙,外罩着一件近乎透明的月白薄纱广袖纱衣,柔顺的长发于脑后松松挽就一个极简单的倾髻,髻上斜簪一支白玉雕就的铃兰簪,花苞莹润,蕊丝分明,玉色温华与她颈侧肌肤相映,竟分不出孰更皎洁。
与人交谈时微垂眼帘,长长的鸦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乖巧的阴影,似芝兰初绽,带着不谙世事的宁静与纯粹。
上次春日小宴,是贵女和世家公子们的聚会,没几位夫人见过沈清妩。
她们不禁暗想,有沈芊雪这么出色的养女,难怪谢氏不带亲生女儿出来应酬,这不是轻轻松松就被比下去了。
左夫人不见沈清妩,“沈夫人,怎么没见沈大姑娘,沈老夫人过寿这么重要的事,你们该不会不让她露面吧?”
谢氏的笑凝固在脸上,她想不通对她为什么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沈清妩是她亲生的,说得像她要害她似的。
“清妩可能还未收拾好,我便带着雪儿先出来了。”
左夫人不信她说的,孰亲孰远,从称呼上就看出来了,准是故意排挤沈姑娘。
“是没收拾好,还是你们没有叫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