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都是福芽提着。
到了正院,绣珠抢过食盒,理了理裙摆,“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去给老爷送。”
福芽不敢忤逆她,撑着伞退到一边。
绣珠轻轻敲了敲门,沈川以为是小厮,沉声道:“进来。”
下雨天温度转冷,寒露渐重,沈川屋里又生起了火炉子。
清一色的红木桌椅,古朴典雅,墙壁挂着一幅山水墨画,和书案上的古籍善本相映成趣。
琉璃瓶中插着几枝梅花和雪松,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沈川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百香籽。
“老爷,大姑娘吩咐奴婢来给您送鸡汤。”
女子嗓子婉转娇媚,听得人心痒。
沈川抬头,面前是一张芙蓉面,眼睛盈盈生波,弯腰时,颈侧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瓷白的润。
她的衣裳被雨水淋湿,紧贴在身上,傲人的曲线一览无余。
室内清幽的梅松香,此时变得甜腻迷离。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沈川结果她递来的汤匙,慢吞吞舀了口汤,喝得缓慢。
岁月似乎格外偏爱沈川,不曾在他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为他增添了一种成熟神秘的男人魅力。
“回老爷,奴婢叫绣珠,原来是老夫人院里的,最近被派到飞鸿院伺候大姑娘,之前您去寿安堂,奴婢给您送过茶水。”
绣珠双颊绯红,被他盯得心神荡漾。
“绣珠,珠可是个好字,如珠如宝。”沈川坐直身子,沉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我饿了,给我夹菜。”
不知是不是淋雨受凉了,绣珠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滚烫,室内也开始变热,闷得她喘不过气了。
她刚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夹菜,沈川低头,一个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老爷,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对您不敬的。”
绣珠慌忙跪下,沈老夫人曾敲打过她们,敢勾引主子,一律卖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