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拱惊讶的张大嘴,随即恍然,“可是与永青侯、太上皇一起?”“不错。”高拱放松下来,点点头道:“既是与永青侯一起,那自然没什么可忧心的,不过百官……”他忽又大笑,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这是张居正该操心的事,我可不操这心。”朱载坖含笑颔首。接着,斟上一杯酒,道:“请先生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