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就这么希望二叔死,这是多大仇,多大……”“二叔,您认真点好吗?”少年说。“胡说八道,二叔才……”朱载坖忽然止住了,望着大侄子那澄澈又关心的眼睛,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许久,“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