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自己和长青大哥的关系好了一些。没料到长青大哥依然只听张二郎的话。
不过也正常,人家是主仆关系,正儿八经拿月俸的。长青大哥凭什么和她交好呢?
“怎么了?”张文澜语气从容。
他倚着假山,手中晃着一枝杏花枝。杏花枝应是才摘的,还沾着几滴露水,打湿他的衣袖。
这是做梦后,两人第一次在白日时巧遇,且谁也没来得及躲。
姚宝樱调整好状态后抬头,便要被他这“小白莲”的气质惊到了:二郎一身豆蔻白宽袖长袍,曳带垂地,发束抹额,托着一双修目。
这简直不像平日那个对人呼来喝去、谁也瞧不上的张二郎了。
他这样,不太端正,但自有一段风雅,那种有钱人才会注重的风雅……若想讨好一人,无非从金钱或美色入手。而正好,宝樱两者都爱。
姚宝樱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最近几日的夜间噩梦:时而是当日书房借酒装疯抱着她亲她脸颊的张文澜,时而是深巷中与她拥吻的张文澜。
宝樱万万想不到,自己对张文澜觊觎至此,居然频频在梦中纠缠。
此时看到他这张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