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如何确信爱。 他与她相识多年,她只在最开始选过他。他误以为有爱,因此对尘世留恋,对她生情。可沤珠槿艳,往日空逝,那次选择于她而言,竟像是一种意外,他再未受过她的垂青。 他是溺水之徒,是水草,浮萍,浪沫,梦泡……是一切于她来说过眼烟云一样的物象。 一片叶落,一朵花开,一个人来,一件事去。随便一样,都比他重要。 他也许不懂什么是爱,但是不爱的痕迹,总是如一根针,扎眼得过于明显。 如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