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捏着手中那张假面皮,也在俯眼看姚宝樱。
喂了解药后,折磨他一宿的毒素在以缓慢速度缓解。他在池中泡水却穿得如此严密,也是为了不让肌肤上的红疹溃烂痕迹吓到姚宝樱。
他捏着手中的面皮,惊叹她作假如此逼真。
他多少次怀疑,多少次试探,目光多少次在她脸颊上流连,都看不出假面皮的痕迹。只有今日——
她许是受了伤,警惕不如往日,才被他得逞。
张文澜心间悬着的最后一块巨石,终于彻底坠下:她是他的樱桃。
水流裹着二人,张文澜拥着她,目光灼灼,近乎贪婪地观察着她的一眉一眼。
泡在水中,属于“云十郎”的痕迹消失,她的肩膀变窄身高变矮,酡红面颊带几分局促,睫毛飞抖。
他尝试去搂她的腰肢,隔着衣衫挨碰少女的腰线,心中一荡间,确信这与他先前试探云十郎腰时的触感不一样。
好厉害的易容术。
张文澜有些钦佩地看着她:他喜欢的樱桃,本事真的厉害。
可她学了这么厉害的易容术,自己岂不是很难找到她?
这般一想,张文澜心中更是慌乱。
张文澜扔开手中的面皮,用手掌托住她巴掌大的脸颊,感到餍足与喜悦。
姚宝樱从来不是明艳照人、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她只能称得上清丽,娇俏,灵动。
在常人眼中,她薄唇小鼻,脸窄多肉,眼睛过大,鼻尖还有不明显的雀斑。在喜欢她的人眼中,她粉面桃腮,笑眸噙雾,一颦一笑都生动。
她是一朵饱满鲜妍的樱桃花精,他被她吸引,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他太渴望她了。
他肖想她的时间太久,而得不到她的时间也太久。如此一相叠,仅仅是与她这样贴着,他便感到自己身体生情,苏醒了过来。
什么她身在夷山,蛊虫因此狂跳也正常。呵,蛊虫之所以跳得那般厉害,是因为她就在自己面前,她一直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有那么长时间,没有认出她。
张文澜迫不及待,勾着她下巴,低头亲她。
他要情不要命。
他要她的爱,不在意身体此时尚未清除的毒素。
他搂抱着她,心跳狂烈,畅意至极,他腹下都有些痛了。他浅浅埋于她颈窝处喘息,在满足的同时,怨恨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世人都说,薄唇的人容易薄情寡义。他的樱桃唇便极为薄,所以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
张文澜急促地喘一声,少女柔软地被他揽在怀中。他发现她白颊泛红,唇瓣微张,目光微微迷离。
在起初的怔忡后,姚宝樱并没有躲闪他的亲昵。她只试探挣扎,挣不开后,她便放弃了。当他用舌轻敲她的唇瓣时,女孩儿朱红的唇瓣因他而颤抖,微微张开。
她呼吸绵长却凌乱。
她……也沉浸吗?
如他一般沉浸吗?
姚宝樱被张文澜扣押着亲吻,她手臂骨头缝疼,前胸后背都因